钱老爷子好奇道。
“字要是拍出600块,点都不忐忑,毕竟从小就跟着酒鬼爷爷在地上瞎折腾,但600万呐,现在都跟做梦样。再说,老爷子您是官场上大人物,好歹要避嫌,这出太高调,枪打出头鸟,到时候出什事情还不得麻烦您老来帮处理,而且就算别人嘴上不说,肚子里肯定有腹诽。”陈浮生猛喝杯茅台酒,抹嘴道:“而且现在手上好几件事情都小心翼翼展开中,倒不是说不能见光,但也怕惹是生非节外生枝,江苏这大,哪容得个人出风头,总有眼红又闲着没事尽喜欢整幺蛾子牲口。到时候真吃哑巴亏,都快30大老爷们,也不好意思哭着喊着找阿姨诉苦啊。”
黄丹青捂嘴轻笑,替陈浮生倒杯酒,眼中满是宠溺。
“在江苏,你别怕枪打出头鸟。”钱老爷子只是清清淡淡说句话。
陈浮生吃颗天大定心丸,立即沉稳下来。
他离开钱家时候,老狐狸听着黄丹青哼着《雪拥蓝关》,喝着以往只有大喜事或者与老上级才拿出来好酒,脑海中想着这个孩子前段时间静悄悄替他解决掉棘手难题,会心笑,自言自语道:“丹青,这孩子平时胆子不大,但真到该出手时候,心狠如狼啊。”
黄丹青收拾碗筷笑道:“那是,也不看是谁儿子。”
处事谨慎如鼠。
为人心狠如狼。
大才,大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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