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之目前在山西,也没有赶回南京意思。”俞含亮小心翼翼道,“不过上次在密码酒吧门口被周兄弟捅4刀男人叫王解放,是们南京名世外高人亲传弟子,恐怕到时候会有点小麻烦。”
“还有这回事?”龚红泉笑道,没有丝毫忌惮。
周小雀也露出个让俞含亮费解古怪笑意。
马仙佛笑着解释道:“陈庆之也罢,真人不露面高人也罢,多多益善,们龚爷就喜欢热闹。百万大军中取上将首级嘛,就图个摧枯拉朽探囊取物气势。在重庆,龚爷已经没机会再做这种壮举,这不才赶来南京,好凑个稀罕热闹。”
俞含亮骇然。
身带他们去杀人全家。
可20年过去,俞含亮实在没当初稚嫩冲动,圆滑,世故,其实也就等于老。老而不死不衰怪物们,毕竟是寥寥少数,俞含亮再夜郎自大,也不认为自己可以媲美那些个屹立不倒天字号黑道巨擘。很多时候连见到心思缜密下手戴玄都忍不住感慨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都差不多死在沙滩上。
马仙佛轻轻叹息,放下手中瓷瓶。
龚红泉没精力没欲望去惺惺相惜个被生活和女色消磨去大部分锐气男人,略微失望地挪挪身体,准备最后说点什,初到斗狗场就让周小雀放翻十几票人,龚红泉心里头多少有点过意不去,恃强凌弱事情年轻时候经常干,还乐此不疲,四十不惑龚红泉已经不太乐意做这种最得罪小鬼勾当,阎王好打,小鬼难缠,何况这还在别人地盘。交个朋友或者树个敌人,进出,对此掉以轻心人多半在黑道上厮混不长久。
俞含亮眼力劲不差,见龚红泉准备放弃他和斗狗场方面,知道再含蓄到嘴煮熟鸭子就真着落,龚红泉这种及时雨过这村就没那店,俞含亮立刻恬着脸抢在龚红泉前头道:“龚爷,那跟你撂句大实话,你要能把陈浮生弄到手上,弄死是不敢,但弄残,绝对不眨下眼睛。”
※※※
乔家很可怜,先是死主心骨乔八指,被郭割虏生剐,惨绝人寰,
“好。”
龚红泉只是说个字,再没有对此过多评价,随后提个让俞含亮不太能抓住要害要求,“帮联络下乔家能发号施令人,你先别透露身份。”
俞含亮点头应承下来,如果这点事情都办不妥,狗王也不好意思跟龚红泉在张桌子上赌博。这时候俞含亮忍不住瞥眼龚红泉身边周小雀,粗看就是挺高大英俊年轻人,真没料到这家伙能轻而易举掀翻斗狗场大摞保安,心中咋舌,要是到钟山高尔夫里头老人家尉迟功德年纪,岂不是身手出神入化?外家拳在40岁步入巅峰然后难免走下坡路,但内家拳高人不样,姜是老辣,俞含亮曾经在过去几年中见过尉迟老人寥寥几次出手,不愧苏沪伤人第名号。想到据说王解放是尉迟老人闭关弟子,俞含亮心抽,犹豫片刻后正大光明地盯着周小雀道:“如果没猜错,这就是周兄弟,百闻不如见,手上功夫果然跟听说样霸气。”
周小雀不以为然,只是礼节性点头笑。
“传闻白马探花陈庆之也在陈浮生身边做事,有机会倒可以让小雀跟他过过招。”龚红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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