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北方头号人物纳兰王爷?俺们东北三省土皇帝?”陈浮生艰难地咽口口水。
“你也听说过?”
竹叶青玩味笑道:“纳兰经纬有多不可世,你不妨问问孔道德那条胳膊是怎没。”
“那还是跟孙满弓划清界限,不到万不得已就不跟他套近乎。对纳兰王爷那可是仰慕塌糊涂。”陈浮生苦笑道。
“先不说纳兰经纬和孙满弓,过两年你就差不多能跟浙江老佛爷见上面,那也是只老狐狸。”竹叶青似乎很中意石青峰特色青粥,碗意犹未尽模样,陈浮生立即殷勤地帮她盛碗,小心翼翼问道:“听说老佛爷澹台浮萍身边有个绝顶高手?真是扎辫子满清遗老?”
火光照耀脸庞,他今晚头次露出坚毅倔强神情,虽然没有正视竹叶青,但他这个决定俨然谁都改变不。陈浮生重重吸口,抬头吐出口烟圈,还有压抑已久浊气和怨气。
乔麦如此,他何尝不是如此?
竹叶青何尝不是?
马仙佛轻轻点头,做人不管如何家世深大资本雄厚都不可做到罪大恶极,恶贯满盈即是十分,不留丝余地,除非大*似忠大智若愚,否则极少有人能寿终正寝。斩草除根有利有弊,处处时时如此,必然弊大于利,毕竟这是越来越完善法制社会,陈浮生对乔麦没有痛下杀手,马仙佛是3分遗憾6分认可,还有1分惺惺相惜。
竹叶青让马仙佛先离开金蟾阁,陆续与陈浮生商谈山西煤矿和南京浙江两地各自扩张,竹叶青有问必答,谈不上和颜悦色,但也没摆脸色给陈浮生瞧,算不得居高临下,末尾她格外提醒陈浮生用心跟柴进之搞好关系,在山西开赌场那片做事时候不要招惹绰号“小花”张晓华和河北徐红旗,席话谈整整2个多钟头,陈浮生事无巨细只要有疑惑难题就都抛出来,竹叶青讲解深入浅出针见血,让他受益匪浅,天蒙蒙亮,差不多把能想到都说出来陈浮生终于歇口气,让王储准备石青峰特色白粥小菜,竹叶青没有拒绝,与陈浮生起吃顿早餐。
“恩,绰号姚尾巴,陈庆之肯定不是他对手。”
脸好戏神情竹叶青破天荒幸灾乐祸道:“忘告诉你,他是商甲午爷爷,在非狙击前提下,就是有枪有刀,跟老太监对上,也样没戏。人家左手刀练辈子,就跟他第三条手臂样,8个字,狮子搏兔,势如破竹。”
“草。”
陈浮生手抖,赶紧把碗摆正递给竹叶青,“皇甫姐姐,那你可得好好帮把事情跟商甲午说清楚,就跟你握次手,最多就是上次
“你有没有跟内蒙古孙老虎联系过?”竹叶青喝粥时候淡淡问道。
“孙老虎?孙满弓?”陈浮生震,瞪大眼睛问道:“他真是孙大爷义子?”
竹叶青轻轻点头。
“娘咧,这世道真诡谲。”陈浮生感慨道,使劲摇头,脸无法置信。
“好人有好报时候不多,你恰好碰上次。”竹叶青嘴角弧度醉人,让那张冷傲绝美容颜焕发出种另类光彩,“不过也不定全是好事,现在东北纳兰经纬开始跟孙老虎撕破脸皮,神仙打架,遭殃只是你这种凡人,现在贸然牵扯进孙老虎圈子,说不定第二天就成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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