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海中浮现起这个陈二狗蹲在孙大爷屋子藤椅旁边抽烟背景,与那个他如出辙。正是那个背影让她开始默默关注这个当时无所有年轻男人。
那今天在自己面前所做切如跳梁小丑博取眼球,是不是也像那个他当年那般外表轻佻内心苦涩?
竹叶青又次怔怔出神。
发呆对于连睡觉都异常警觉皇甫徽羽来说,等于是陈浮生将后背让给大山里畜生。
斗狗场赢他把,没必要不共戴天吧。”
“骨气。”竹叶青轻声笑骂道,自动忽略陈浮生溜须拍马亲昵称呼。
“跟商甲午说骨气没关系啊,但就是吃豹子胆也不敢和姚尾巴这种大内总管级别老太监谈啥骨气啊,万惹恼他刀让陪他起做太监咋办?”陈浮生战战兢兢哭丧着脸道。
“你跟商甲午恩怨,不插手。”竹叶青摇头道,勺子慢慢搅动青粥,“你就是说破嘴皮也没用,与其在这边浪费时间,还不如怎想对付商甲午,以后你要跟他打交道地方不少,慢慢琢磨吧。”
“这个火坑太大。”陈浮生长叹口气。
“少跟装蒜,你会不知道商甲午跟姚尾巴关系?就你那点演技也就是曹蒹葭不揭穿你。”竹叶青不理会陈浮生精彩表演,放下碗筷,直勾勾盯住陈浮生,“当年跟蒙虫打过赌,你要出息就去跳黄浦江,你说该怎办?”
陈浮生微微张大嘴巴,绞尽脑汁。
竹叶青重新喝粥。
陈浮生咬牙挤出笑脸道:“皇甫姐姐,陪你起跳,反正也有两年时间没往额古纳河扎猛子扑腾。”
竹叶青低着头,没有说话,看不清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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