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上校军衔首长主动给陈富贵腾出位置,陈富贵挠挠头径直坐下,也不客气,就在他身旁左侧老首长笑道:“不得,起先站在远处看你只是觉得块头够大,坐在身边见庐山真面目才觉得真是壮,怪不得崔邦国那小子被你摔飞出去都心服口服,论搏击,那小子以前可真是谁都不服。”
陈富贵不动声色,只顾埋头吃饭。
“几两饭?”老首长笑问道,他从陈富贵身上感受到名共和国军人最可贵质朴,丝毫没有因为陈富贵沉默寡言而失望或者生气,若是个能言善道陈富贵坐在他面前八面玲珑,老首长才觉得浑身不自在。
“5两饭。”陈富贵回答道。
“饱?”老首长笑道。
让他去跟首长坐桌,陈富贵端着盘子走向那群笑容和煦领导,坦然而镇定,这个张家寨傻大个天不怕地不怕,别说西藏军区将军,当初与沈阳军区大批大佬见面不样没能让他丝毫退缩,他跟那个出张家寨前见地美女就心慌出汗弟弟实在太不样,但偏偏世界上就只有那个狗犊子能让他不准笑就真不笑,也肯定只有那牲口出现在他面前,兵王陈富贵才会笑容灿烂像个傻子。
这时候全连战士都不约而同地相视微笑,谁不希望自己头能被高层青睐,这群文化素质在西藏军区首屈指侦察连也琢磨出点不同寻常意味,凭什让这大帮西藏军区首长聚集在起?
“头是不是北京或者沈阳高干子弟啊,怎到连里就能把将军们勾引过来?”某战士低声问身边细嚼慢咽指导员赵红旗。
“没有事,连长是跟咱们样都是农民子弟出身,特招入伍才进沈阳军区,至于为什能掀起这大动静,你问难道敢去问首长?”赵红旗笑道,充满敬畏和感激地望向陈富贵雄魁背影,“你们这群兔崽子也就只能让连长来带,要不然不服管,浪费好苗子。”
“指导员,刚听营里说那个首长身边警卫兵叫崔邦国,啥獒王来着,以前在成都特种大队特牛,怎碰上陈阎王就怂?都没看清他跟陈阎王怎过招,就只瞧见那小子被陈阎王顶推就腾云驾雾出去,不会是放水吧?”
“6分饱。”陈富贵实话实说。
“不嫌脏,分你半,不想浪费粮食,你就当帮清理战场。”老首长大笑道,不由分说分半米饭给陈富贵。
“放你个屁。”
赵红旗笑骂道:“要是你站在崔邦国位置上,你就是摊烂泥躺在地上,哭爹喊娘力气都用不出来。点眼力劲都没有,你仔细想想看连长以往在沼泽和雪地里举弹药箱模样,们都手脚发软他还玩儿似,那力气书上叫生裂虎豹,你见过连长出全力吗?那名警卫兵也确能扛,要不然换别人扶都扶不起来,直接送军区总院得。”
“指导员,你说陈阎王会不会丢下咱们这群废柴不管,直接被上头给挖走,然后平步青云,做校官,最后做将军,多威风。”
赵红旗微笑道:“连长说,不把你们这群王八羔子带出来,他就不离开侦察连。因为咱们都是他第批兵。你们觉得连长是那种门心思钻营家伙吗,谁敢说是看不巴掌扇死他。”
赵红旗周围响起陈震耳欲聋欢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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