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首长。”陈富贵也不客气,他吃饭向来是粒米都不剩。
陈富贵不是政客,但他看似不谙世事言行,取得效果却比任何巧舌如簧投机者都要来巨大。
首长们离开连队后,下午训练照旧,依然是那种可以把人逼出全部力气刻苦。
结束下午训练后,连队都知道连长陈阎王唯爱好就是声不吭地坐在篮球场边上,也不上场打篮球,只是安静看别人投篮。
就像那多年憨憨傻傻地笑望着那个孩子,那个少年,那个青年,看就是25年。
这位注定会在军中迅猛崛起东北虎叼着个草,夕阳余晖轻轻洒在他身上,格外安详,他小心翼翼从军装内袋掏出个信封,抽出张夹在白纸里头照片,那是弟媳妇曹蒹葭寄给他东西。
照片上,个年轻男人蹲在地上,抚摸着头黑色土狗脑袋,笑脸灿烂,像株大风吹不断大雨压不死倔强狗尾巴草。
陈富贵浮现招牌似傻笑,仿佛听到照片上绰号陈二狗那个男人板起脸说“不准笑”,他果真收敛笑容,然后又笑,肆无忌惮。
世人,两兄弟。
(第三卷其兄如鹰其父如虎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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