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文睁大眼睛看见自己左手掌心直直地插进去只钢笔,血顺着自己胳膊滴在她脸上。
“呜…呜呜——”
嘴里发着痛苦哀嚎。
“那就道歉。”顾清河声音相当沉静。
“对……对不起。”她声音发抖,嗓子里快要咯出血。
厉尧望着这幅突如其来血腥恐怖场景,他止不住喊出来。
“简直是疯子,疯子!……去告诉老师,这就去……”厉尧慌张地后退着,几乎是爬到教室门口,他颤抖地拉开教室门。
她低语着让人听不清字眼,原先被拉出道缝隙门上,直直地陷进去那把小刀。她冷冷地看向厉尧,用手指在嘴边比划个噤声手势。
嘘。
嘴角扯着丝笑意问向他:“这把刀是湛文,需要送给你吗?”
湛文瞪大双眼,她第次看见眼前这个人这幅表情,她不懂平日里什都不在乎顾清河为何突然会出现在这里,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恐怖如斯。
“还是不说。”
顾清河冷冷地望着这个表情极度痛苦湛文,她用膝盖强行抵住对方弯曲腿,快速从地上捡起方才对方掉落小刀,随手将它放在对方耳廓边上,冰凉金属感直接刺激着湛文耳廓神经,让她本能地加深恐惧。
她拿起那本厚重书籍在对方嘴边比划下,然后眯着眼用手指强行扳开对方嘴,将书塞进对方嘴里,不厚不薄,刚好能让对方牙齿紧紧地咬合住。
这样就不会发出任何悲鸣。
“不是对,对她说。”
顾清河将对方脸强硬地扳到左边,让湛文可以清楚地看清是要对谁道歉。湛文脸色苍白,眼珠子几乎快要从眼眶掉出来,她左手还在渗血,整个人疼得快要死过去,她张张干涸嘴唇,个个字蹦出来,“对、不、起。”
言臻捂住胳膊,站在墙角,不敢踏前步。她望着面目狰狞扭曲湛文,她有点不忍直视,胃里翻滚。
“顾清河……”
她嘴里发出呢喃,唤声对方名字。
厉尧恐惧地死命摇头,他害怕地蜷曲在地上。
顾清河不再看这个无能班长,她转身弯下腰,望着这个满脸是泪人,替对方拔下那本被咬合很深书,然后轻声细雨询问道:“疼吗?”
湛文惊恐地看向眼前这个人,与其说是人倒不如是从地狱出来恶魔,对方表情是要把她杀,强烈恐惧让她整个身体僵硬,全身没有丝肌肉能动弹,第次如此害怕个人。
“要看看你手?”
顾清河这样问着,然后好心地抬起湛文颤抖地左臂让对方可以瞧见自己样子。
刹那间,在所有人震惊地望着这切时,顾清河从桌子上拿起那只钢笔,拉过对方已然被撞酸麻左手腕,毫不犹豫用力刺下去。
这切残酷行为仅仅只有几秒钟。
“唔……唔唔……”
哀泣恳求声突然戛然而止,紧接着掌心被笔尖穿透刺痛感席卷整个身体,湛文手脚发出激烈痉挛,鲜血顺着桌面往下滴着,乱动头颅被顾清河强行用手按住无法动弹,她牙齿只能紧紧地咬着那本厚书,死命地瞪大眼睛望着顾清河,嘴巴里也似乎快要溢出血来,只能发出最无声惨叫。
“顾清河你疯!你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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