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是个女人办,不对外开放,只招待熟人。”走出徽州福邸,齐冬草解释道。
“那定是巾帼英雄。”赵甲第打趣道。
“听爸说,是条竹叶青。”齐冬草上车后轻声道。
“没明白,这里头还有故事?”赵甲第好奇道。
“也不知道内幕,以前陪爸来这里吃过两次,
不样,赵三金给他不少灰色业务,名片上也是经理级别家伙,年下来本该赚不少钞票,可就是存不住,那种口袋里有块钱也要忍不住花出去猛人,见着人见人怕赵佛爷也是左口奶奶右口奶奶,在赵家呆着时候不是跟赵甲第看a片就是陪黄老头下棋,游手好闲得很,赵砚哥小时候就喜欢骑在他脖子上指挥他跑来跑去,然后就很不厚道地撒泡尿,蝈蝈也不生气,这种家伙竟然是能跟陈世芳玩单挑好汉,到今天都让赵甲第觉得不可思议。
“不用,听赵总说他前段时间在横店影视城个公司里养着小明星身上口气砸两百多万,两人还没分,估计这趟福鼎跑下来收入还得分不剩。”陈世芳笑道,提起并肩作战很多年郭青牛,他那张古井不波脸上也有些笑意。
“草,怪不得来上海上大学前找他要红包,他嬉皮笑脸说先欠着,敢情是这个龌龊原因。”赵甲第骂道。
陈世芳聚精会神开车,对于赵甲第,他素来很有好感,以前大年三十跟郭青牛起和孤苦伶仃黄大爷起喝酒,无意间聊起赵家这代,最不喜欢夸人老头子喝着酒说句,虎父无犬子。
徽州福邸听上去气派,其实在个不起眼巷弄里,左拐右转,就跟绕迷宫样,如果不是齐冬草记忆力好,时刻提醒陈世芳,肯定迷路,牌子很小,徽州福邸四个字也没气派,等进去后赵甲第才惊觉这地方别有洞天,古典幽静,小桥流水,饭桌摆在座亭子里,这不像餐厅餐厅似乎对齐冬草口味很熟悉,很快就样样把菜端上来,最简单山药也能做得口齿留香,陈世芳就跟他们起吃,因为他知道赵甲第这小家伙脾气,这点比赵总还犟。
陈世芳在跟着赵阎王打天下前就在江湖上闯荡着,跟赵阎王后更见多三教九流人物,跟赵甲第年纪差不多或者稍大些年轻人城府深厚不少,尤其是官家子弟,红三甚至红四代,为人处事滴水不漏,就是见着他个做保镖也能殷勤递烟拼酒,些个唐山附近富二代们也有差不多风格青年俊彦,不过总觉得少点东西,至于那些只懂砸钱或者扯父辈旗帜狐假虎威纨绔,就跟赵甲第差更多,所以跟这孩子起吃饭,陈世芳不别扭,很自然,再者他直把齐冬草当半个闺女看待,很是疼惜,要不然换做别人,他也不会离开赵三金身边来到上海。
“芳姐,奶奶身体还好吧。”赵甲第问道。
“好着呢,老人家总说要等着抱曾孙,四代同堂。”陈世芳咬口红烧肉,香,确香,跟寻常师傅做出来就是不样,天壤之别。
“多吃点紫薯饭,特地让徽州福邸给你做。”齐冬草又给赵甲第盛碗米饭。
顿饭吃得温馨惬意,赵甲第心想有钱有势就是不样,离开时候白白胖胖老板跟齐冬草要个赵甲第电话号码,再就没有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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