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东草躲下,又迎上去,脸颊红润,颤声道:“你说。”
“能摸下那里吗,看它们长大。
“不告诉你,这是秘密。”齐东草温柔笑道。
“连也不告诉?”赵甲第张牙舞爪。
“不告诉。”齐东草点头道。
赵甲第挠她痒,挠她胳肢窝和小蛮腰,齐东草倔强笑嚷着就不告诉,两个人嬉笑打闹纠缠在起,重温当年稚嫩时光。
“那八两理想是什?”齐东草投降,窝在赵甲第温暖怀里,安静得像只小猫咪。
都没见着神龙见首不见尾老板娘。”齐冬草笑道。
回首席公馆,已经是晚上九点钟,赵甲第在地上做俯卧撑,齐冬草在台灯下看资料,床就张,就算有两张三张,赵甲第也样要和她睡张,已经很多年没起躺床上聊天说话。记忆中,打雷下雨时候,冬草姐就缩在被窝里,赵甲第小时候胆子也小,其实也怕得屁滚尿流,不过见冬草姐那模样,他也就壮着胆装好汉,两个孩子搂着互相取暖般起躲在厚厚棉被底下,说着心里话,最后次躲被窝,那年,赵甲第7岁,齐冬草9岁。
齐东草作息时间般是早上6点钟起床,如果夏天就午睡40分钟,晚上10点睡觉,按照她习惯,夏天最讲究“温补”,般独处情况下她都不会开空调,尤其喝温水,冷饮和辛辣食物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毒药,早晚两次泡澡雷打不动。到10点钟,赵甲第关掉电视跳上床,齐东草也换上棉质睡衣,躺在赵甲第身边,盖上被子,不敢动弹。
“冬草姐,你有理想吗?”赵甲第没有猴急地要跟齐东草温存调情,而是本正经问个很大问题。
“有啊。”齐东草很快就放松下来。
“啊,远大很。”赵甲第嘿嘿笑道,“打倒赵三金。”
“说正经。”齐东草轻轻柔柔捶下赵甲第胸口。
“看情况吧,毕业后想自己做资本运作,总之逃不开金融这块,以前想做私募,现在想想还是算,怕赵三金心脏吃不消,自己也没那个人脉和阅历。估摸着多半还得寄人篱下,给赵三金打工,要是到时候赵三金开窍,就给他搞上市,弄个首富当当,反正他现在挣钱都算干净,不怕曝光。如果王半斤真想自己做私人奢侈品牌,就给她打杂好,反正她有个好家庭,不怕烧钱,顺便看着她,让她别疯玩。”赵甲第感慨道。
听到王半斤,齐东草般都会沉默,今天也不例外。
“冬草姐,求你个事。”赵甲第突然降低嗓音,几乎咬着齐东草耳朵呢喃。
“让猜猜看,是要做金海集团首席运营官?”赵甲第瞎猜。
“不是。”齐东草轻轻摇头。
“自己创建个商业帝国,做商场武则天?”赵甲第继续猜测,侧身望着他冬草姐。因为从小齐东草就很好学,对经济金融这块特别敏感,跟不求上进王半斤形成鲜明对比,事实上王半斤考进帝国理工也是跟商业八竿子打不着专业,齐东草却是很早就被赵三金安排坐在董事局会议角落上旁听。
“那只能算目标,不是理想哦。”齐东草笑道,也侧过身,在黑暗中凝视着仿佛夜之间就突然长大小八两。
“那就真不知道。”赵甲第为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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