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珍不由自主望向赵甲第,怔怔出神。
“你叫沐青鱼?”赵甲第毫无征兆地笑问道。
“干什?”沐青鱼紧皱眉头,双手抱胸,典型防御姿态。
“你成绩比你姐差远,是自己不上进还是脑袋不好使?”赵甲第又是副招牌式笑眯眯乐呵呵憨厚模样,嘴里言辞可点不含糊。
“哥们,你不跟样?”沐青鱼感到无比荒谬,感觉就像他这次回江苏喊双胞胎玩双飞燕,姐妹花年纪确实不大,可明明都是经验丰富骨灰级玩家,还娇滴滴跟他装纯,搞得像是黄花大闺女第次伺候男人,其实是不是那天第次都不好说。
得被寄予厚望外甥女会不会真做出惊世骇俗事情,秦洋终于决定让妻子在局面上退后步,由他来掌控,挤出个已经熟能生巧笑脸,问道:“甲第,你家里情况怎样?”
沐青鱼竖起耳朵。
沐红鲤没有插嘴,因为她知道在官场打拼将近二十年也没有磨去全部清高文人气舅舅终于正视赵甲第,而不是味成人对孩子俯视。赵甲第只不安分手依然停留在她大腿上,他思考问题时候,喜欢小幅度轻弹中指,弹得她有点痒,时不时还要抹把,沐红鲤毕竟是货真价实处子之身,哪里遭受过这样亵玩,直红着脸。
二锅头上桌,赵甲第倒满满杯,小喝口,笑道:“叔叔,父母离异,爸是生意人,身铜臭,估计在你们眼里会不太讨喜,妈在加拿大,还有个奶奶,也不怕说实话惹人烦,他们都不太好说话,个目中无人,个生活在自己世界里不肯出来,奶奶就更不用说,估计除,没谁觉得她和蔼和亲,对,还有两个姐姐,在家里陪奶奶那个正常点,在英国读书那个就别提,从小学起就没跟亲生爸妈起过中秋和春节,后妈漂亮是漂亮,不过跟不对路,弟弟是个混世魔王,不服管,大妈在普陀山吃斋念佛,因为老家是唐山小地方,说是村,但跟镇差不多大,七七八八亲戚挺多,辈分也乱,都搞不清楚自己有多少个姑姨伯舅,听上去比较复杂,也确实是,反正挺乌烟瘴气,不过可以保证沐红鲤不用操心这些乱七八糟亲戚关系,们谈恋爱,就是们两个人自己亩三分地事情,谁都不能指手画脚。”
沐青鱼傻眼,这蓝领传销男还有这复杂身世?三个妈?亲妈大妈后妈?
赵甲第没有道破天机,给秦洋倒杯酒,起身弯腰递过去,“叔叔,咱俩走个?”
“走个。”秦洋哭笑不得,只好起身接过酒杯。
两人干脆利落地干
朱珍顿时刮目相看,她敏锐捕捉到几个关键词,铜臭,生意人,目中无人,英国,加拿大,普陀山,指手画脚。
不是每个做生意人都可以被称作身铜臭并且目中无人,能够让女儿在英国留学,起码是中产阶级水准,联想赵甲第远比身装扮要出格却骨子里透着淡定言行,可见这个家伙十有八九不会像表面那般寒酸,再说有个两任妻子分别在加拿大和普陀山爹,家境简单不到哪里去。
但最让朱珍无法释怀是最后个关键词。
指手画脚。
是对他们暗示和提醒吗?这可不是个谦恭后辈该有态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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