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办?”朱珍担忧道,望向丈夫。
“这种事情们不好随便干涉,总不能现在打电话给姐,说你女儿要跟个男孩子开房间去。相信红鲤有这个分寸。再说赵甲第也没什大缺点,挺不错。”秦洋苦笑道,他也知道这话无非是自安慰,无济于事。
沐青鱼沉着张脸走出去。
“红鲤在情感方面太单纯,赵甲第没表面上那简单,要受伤,最后肯定还是红鲤吃苦果子,不放心。”朱珍感慨道。
“赵甲第当然不能看表面,何止是不简单,根本就是把钝刀子,下下,看似不瘟不火,都受伤不轻。”秦洋靠着椅子,抽起根烟。
秦洋闭目养神。
养气功夫得。
沐青鱼赌气地抽烟,朱珍在酝酿措辞。
“放心啦,甲第不是你们想那种人。”沐红鲤打破沉默,她何等聪慧,自然知道赵甲第那句晚上开房间吓到他们。
“都跑去开房间还会是哪种人?姐,你是不是被灌迷魂汤?”沐青鱼脸色铁青。
杯。
被晾在边沐青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面子上挂不住,却碍于赵甲第背景不详和姐姐眼神警告,不敢造次,只能喝闷酒。
瓶二锅头被赵甲第和秦洋断断续续“走个”喝得见底,这顿饭也就真正拉下帷幕。
饭桌上酒菜没怎浪费,赵甲第没摆出气吞万里如虎架势,但也吃三碗饭,半斤酒和半桌子菜肴,朱珍不是沐红鲤,没有心理准备,她本就对这类应酬性质正餐没胃口,加上没什心情,就只顾着看丈夫和赵甲第暗流涌动争锋相对,沐青鱼根本就插不上话,成边缘人物,起先朱珍还希望靠这个小愣头青打开局面,把赵甲第“逼出原形”,最不济也应该多掏出些东西,何曾想第回合交锋后就败涂地溃不成军。朱珍买单时候瞥眼赵甲第,心想真是咬人狗不哮啊,小瞧。
朱珍微笑道:“红鲤,晚上陪舅妈去逛锦江迪生吧?”
“需要查查吗?”朱珍小声道。
“别,这样做就过。”秦洋摇头道,继而补充,“等下姐问起来,你就说小伙子挺好,就是红鲤太陷进去,就这说,其它别多嘴,放心,青鱼自然会给姐姐姐夫打预防针。”
“他们真要去开房间?”朱珍脸红。
“你说呢?”秦洋无奈吐出个
“跟你有关系吗?”沐红鲤拍桌子道,动真怒,“沐青鱼,最后警告你次,你要是再嚼舌头,以后别喊姐,更别求帮你打掩护。”
别说沐青鱼,就连朱珍都被外甥女突如其来拍桌子给震慑住。
“姐,是你亲弟弟!他个外人,你至于吗?”沐青鱼红着眼睛道。
“等你有天找到敢带进家门女孩,就知道现在心情。”沐红鲤起身离开包厢。
沐青鱼握紧拳头,垂头丧气,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沐红鲤轻轻摇头,笑道:“早说好,要陪甲第。”
女大不中留啊。
被赵甲第灌进半瓶酒秦洋心中叹息,这快就胳膊往外拐,那个含蓄矜持小妮子果然长大啦。
拦不住就不拦,反正他和妻子只是打先锋小角色。
赵甲第去洗手间,沐红鲤想要跟出去,朱珍打个眼色,沐红鲤犹豫下还是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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