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温小心翼翼尾随袁树跑下楼梯,躲在门口,看见马尾辫姐姐迎向个貌不惊人年轻男人,个子不高,气质般,并不是想象中衣着鲜亮开好车公子哥,刘叔温松口气,继而心中又涌起股愤懑,他不理解心中美好如羊脂玉姐姐怎会对这种男人青眼相加,刘叔温不笨,见多身边早熟男男女女之间卿卿,他上高中后见到过太多对他暗送秋波眉目含情女孩,所以他懂得袁树姐姐在接到电话后那种雀跃,那叫做情窦初开,刘叔温占有欲不小,但自认并不极端,他思念马尾辫姐姐时候偶尔会躺在床上想,如果有天出现个能带给她幸福男人,他高大,成熟,儒雅,成功,能够将自己击败得体无完肤,他觉得能够接受青梅竹马姐姐离去,但显然,这个越来越近家伙跟他原本预料只有等他和袁树姐姐都踏上社会才能遇上假想敌点都没关联,姐姐在他心目中就像只价值连城青釉瓷器,寻常男人别说摸,就是看上眼都是该杀头亵渎。
刘叔温很愤怒,甚至忘掩饰,以至于赵甲第和袁树都眼看透他不甘心,赵甲第愣下,看眼袁树,莫名其妙袁树终于恍然大悟,却不知道怎解释,刘叔温依旧充满敌意,像只浑身竖起针刺刺猬,赵甲第眯起眼睛笑道你喜欢袁树,少年被赵甲第直截当给镇住,满脸通红,脸皮嫩薄,无法跟赵甲第这种经过无数人锤炼所以皮厚如城墙无赖刁民相提并论,赵甲第看着皮囊优秀程度直追少年时代商雀男生,心想帅果然没啥意义,还是有可能被卒吃掉,尤其是自己这类过河卒,赵甲第乐呵呵问你叫啥。刘叔温没好气报上名字。
三个人进小楼,刘叔温抢着帮袁树母亲洗刷碗筷,赵甲第和袁树坐在房间里,袁树解释下,说这孩子从小就是她邻居,前几年才搬走,偶尔会来她家,赵甲第笑眯眯说这青梅竹马,是不是就是言情小说里两厢情悦啊,袁树瞪他眼,说别瞎说,直把刘叔温当弟弟看待。赵甲第说那就是这小孩厢情愿,估计是个御姐控。袁树无可奈何地保持沉默,第次正视刘叔温事情,觉得有必要把话跟这个孩子说清楚,如果真像赵甲第说那样,她就要把端倪扼杀在摇篮,她不希望和刘叔温之间夹杂丝毫男女情愫,袁树距离感直很清晰,憎恶暧昧和朦胧。四个人坐在房间里,气氛诡异,袁树母亲不偏不倚,对赵甲第和刘叔温都嘘寒问暖,刘叔温直在打量赵甲第,在思考这个家伙到底用什卑鄙龌龊法子拐骗袁树姐姐,赵甲第不理睬他小肚鸡肠,跟袁树母亲拉家常,袁树则很坦然地坐在赵甲第身边,理所当然地小鸟依人,像极领证小两口,把刘叔温给气得差点哭出来。最后袁树母亲怕少年受伤,就说你们三个出去走走,这边听说要搬迁,巷弄口老槐树就要被移走,能多看眼是眼。三人走出小楼,走五六分钟,来到棵粗大老槐树下,赵甲第掏出张十块钱,让袁树去买包七块钱红双喜,袁树温顺地小跑向小卖店,早早有嫁作他人妇贤妻良母味道。
刘叔温红着眼睛不吭声,握紧拳头。赵甲第蹲在老槐树底下抽烟,剑拔弩张。
“你很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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