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砚叹口气,当年门派历代祖师中,境界最高位,就是元婴。只是上次桐叶洲大劫临头,整座师门都带着神主搬迁去五彩天下,赵铁砚他们几个,是不愿意离开,主动留下。除掌门师兄和如今管钱师姐,其余像赵铁
砚和商祚几个,当年连祖师堂嫡传弟子身份都不是。听说八十年后,五彩天下会开门次,不知道到时候又是怎样种光景。
赵铁砚说道:“下山之前,掌门师兄跟黄师姐喊上,有个决定,跟你通个气,也想听听你看法。”商祚捻起颗盐水花生,细细嚼着,神色哀伤,语气却是异常坚定说道:“不管你们商量出个什,反正是早就想好,就算他们在八十年后回到桐叶洲,也
不认他们是祖师。你们三个如果是想着认祖归宗,就帮将丹井派谱牒勾销,就不回山挨白眼,反正有没有,都没两样。以前是,以后更是。”
赵铁砚笑道:“你想岔,们几个,跟你都是样看法。”借酒浇愁互说心声功夫,商祚弟子来后院这边禀报消息,铺子里边来个外出找财路炼气士,递交拜帖,对方说自己有个小门派,精通机关营造和经济
丈、名利裹缠乌龟壳啥,原来全是胡扯,修道之人到山下,就是进个花花世界,长辈们也开明,在山上是套说法,在山下私底下又是另外回事,并不迂腐古板,只是让他们几个,可以随意些,山中
清规戒律,其实不必严格遵守,只需记得回到山中,不要乱说话,免得被掌律脉那边听去,借机小题大做。
商祚神色复杂,喃喃道:“赵师兄,本来好好山居修道,怎就成门生意活计。”
喝碗寡淡如水薏酒,商祚扯扯领口,抖抖袖子,自嘲道:“满身铜臭气,洗都洗不掉。”
赵铁砚笑道:“这次下山,就是掌门师兄让来代替你。”商祚看眼掌律师兄,摆摆手,“少扯这种蹩脚理由糊弄,哪有个门派掌律整年在市井开店挣钱道理。跟你吐苦水,不是想回去躲清静,日子过得憋屈,
道,看看有无机会与贵派合作。赵铁砚打开帖盒,看过那张拜帖上边文字内容,递给师弟,最终赵铁砚和商祚面面相觑,给整懵。
打秋风,也不找个家底厚诓骗?
商祚吩咐弟子说道:“好言好语,打发对方便是,别起无谓争执。”
是没辙事情,可你总不能让都不诉苦吧?”
赵铁砚愈发心酸几分,还是笑道:“以后会好起来。等到掌门师兄成为位金丹地仙,们这个门派就算在桐叶洲山上真正有席之地。”商祚直接闷碗酒,神色苦闷道:“前不久瞧见棵好苗子,资质那是真好,觉得不比掌门师兄差,可惜没争过,给别家抢去,老子认怂,屁都不敢放
个。”
赵铁砚无言以对,犹豫下,问道:“还在京城?有没有斡旋余地?”商祚摇头道:“出手抢人,是个年纪轻轻元婴境。其实对方还算厚道,比较客气。况且那孩子已经正式拜师,他还主动跑来跟道个歉。还说帮他师父捎
句话,以后有机会,肯定会偿还份道缘给丹井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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