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少年没敢说那同龄人,见面就夸赞自己根骨清奇,是百年遇修道仙材啊,为何沦落市
成为地仙之前,冯雪涛老本行,确是农家手段。
赵铁砚忍住笑,“具体价格怎算?”
白衣少年说道:“可以坐下来慢慢谈。”
商祚以心声提醒道:“赵师兄,小心对方是冲着你那支铁锏而来。说不定他们早就来这边踩过点,就等你出现。”
毕竟如今丹井派最值钱物件,就是这件镇山之宝。
不曾想那个不速之客,已经自顾自从铺子来到后院,笑容挂满笑容,伸手招呼道:“赵掌律,商兄弟,好久不见!”
只因为对方过于热络,感情炙热得就像与老友久别重逢,赵铁砚看眼商祚,商祚也在看赵铁砚,都以为是对方朋友登门。
见过胡搅蛮缠,还真没见过这莫名其妙。白衣少年好像没有半点自知之明,满脸诚挚神色,站在院中天井那边自说自话,“传闻丹井派山中有二十四潭,分别以节气命名。真是个山清水秀适宜修道、养
眼又养心好地方啊。在小子看来,不出个上五境通天人物,真是没天理。”少年继续说道:“还听说你们开山祖师是个行脚郎中出身,在那山市中贩卖药材,偶遇异人,因为宅心仁厚,得到桩仙缘,就此走上修行道路。此后奇遇连连
,也是受之无愧。直到丹井派香火道统传到这代掌门手上,话该怎说呢,家家有本难念经?”
赵铁砚说道:“理当如此,防人之心不可无。更怕这伙人与丹井派有旧怨。”
少年踮起脚,伸长脖子,望向屋内桌上,“不如喝点小酒儿,弄几个下酒菜?退万步说,买卖不成仁义在,就当交个朋友。”
商祚眼尖,问道:“这位仙师身上法袍,可不便宜。”白衣少年双手叉腰,“那必须,打肿脸充胖子嘛。老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辈学道之人,出门在外,难免遇到些狗眼看人低,所以还是要讲讲行头和排
场。”那个商祚弟子兼任店铺伙计少年,刚学会心声言语,与师父和掌律师伯说道:“这家伙刚才在外边赖着不走,蹲门口跟聊半天,是不是骗子不好说,反正脾
气蛮好。”
门口那边有个双臂环胸男人,听到这里,呵声。
商祚脸色不悦,说道:“有事说事。”少年说道:“呢,也是有个自家山头正儿八经谱牒修士,不过到底是个新兴门派,底蕴不够,就只好亲自外出挣钱,除是个营造高手,还有几个农家、药家修士,建造和打理园圃,栽培奇花异草,移植仙家古木,挑选和搬迁风水石,搞些青鹤白鹿云中飞鱼啥啊,都不难,能让个山上门派变得更有仙家风范,此外仿造牌坊古碑,托名山崖石刻,甚至可以担任临时供奉,纸面客卿,帮忙撑场面,或是牵线搭桥,与别家租借渡船,等等,只要是你们能想到,都会
,你们想不到,说句不吹牛,也会。总之,就是凭本事讲良心,出门在外挣点辛苦钱。”
少年翘起大拇指,指指身后某人,“比如身后这位朋友,就是个深藏不露药家练气士,绝对是把好手!”
冯雪涛笑道:“手艺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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