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狗大大方方承认此事,“本能嘛,有啥法子,不过能克制。”
裴钱笑道:“这就很好。”
崔东山附和道:“对嘛,们谢次席是何等优秀修道天
资,学啥都容易,越难越学得快,就是砥砺道心这件事上,还有些许进步空间,这种旁观者,急得抓耳挠腮,羡慕是真羡慕。”
谢狗直接问裴钱,“大白鹅不是骂人?”
难道自己混座假落魄山?哦,记得郑大风说过,崔宗主如今是青萍剑宗人,泼出去水,不亲啦。
裴钱说道:“也不全是骗人,由于青秘前辈并未听出火龙真人言外之意,小师兄就只好帮忙把。”
崔东山伸出双手,竖起大拇指,“最知者,大师
姐也!”
谢狗脸色照旧,“啊?啊?”
好似白云朵少年回到桐荫渡船,见那貂帽少女蹲在船头梯子旁,崔东山笑问道:“谢次席是蹲茅坑还是堵呢?”
谢狗懒得起身,伸手挡在嘴边,问道:“崔宗主,你真能给那青秘指明条合道之路?没诓他?”
崔东山便跟着蹲下,唉声,“吾家门风,以诚待人。说是五五之间,就是半半,绝不欺人。”
崔东山哼哼唧唧,摔摔袖子,“可是当宗主人,脸面比金子还贵重。”
谢狗将信将疑。
落魄山待久,就会发现好些言语,有种奇怪感染力,让旁人学就会,容易上瘾,就比如大白鹅这个绰号。
裴钱说
裴钱只得耐心解释道:“青秘前辈就是那种心气已坠飞升境修士,已经对十四境彻底死心,自认资质与机缘,都比不过那些强飞升,其实这种心境,才是真正让青秘前辈飞升之路走到断头路尽头。大白鹅若是说你冯雪涛如何如何,犹有机会,冯雪涛未必肯信,这便是大白鹅为何会说句‘道心足够坚韧’,其实是在语双关。既然如此,大白鹅就用种……方便法门,总之就是要让冯雪涛先将心气重新提起,有希望,哪怕依旧渺茫,但是昨日冯雪涛与明日冯雪涛,就会变得很不样。某种意义上,可以说冯雪涛在那刻,就已经走到合道之路上。此外,大白鹅懂东西多,能够互参道法,当然是有裨益。”
谢狗恍然道:“学到学到,事情还能这搞?”
崔东山双手抱住后脑勺,轻声笑道:“大雨过后,合道确实容易许多,可十四境,终究不是路边黄泥块大白菜啥。”
谢狗愁眉苦脸,“破境真难,愁是真愁。”
崔东山微笑道:“所以方才说冯雪涛有望合道,谢次席便对青秘道友起杀心,没猜错吧?”
崔东山好似后知后觉,满脸惊恐神色,“谢次席如何晓得这种密事?莫非与青秘道友眼见四下无人,并排在小巷墙角根那边浇水事,不会也被看去?可是个黄花大小子啊,这要传出去,以后还怎见人……”
谢狗咧嘴笑道:“又不是拉屎,有什好看。”
崔东山倒抽口冷气,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谢次席在落魄山修行没几天,聊天功力,bao涨啊。
裴钱在船头散步,说道:“无非是成与不成,不就是对半分。”
谢狗脸茫然,“啊?还能这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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