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找到最初那股气后,就像是要座座关隘打杀过去,将原本栖居在窍穴气府内气息,全部消除殆尽,转化换成最早那口气,最后全身上下,心意动,气呵成,转瞬之间,气流运转百里数百里,第九境甚至可以长达千里之远,下子就调动起全身潜力,员大将如臂指使千军万马,威势之大,可想而知,丝毫不比练气士御气凌空而行来得差。”
李宝瓶“朱鹿姐姐就说那武道宗师,什飞檐走壁根本不算什,还能够跟练气士样,御风远游,再往后,旦跻身止境大宗师,宰杀那帮眼高于顶练气士,就跟手拧鸡脖子似,弹指杀人,信手拈来。”
陈平安笑问道:“如果练武真这厉害,当然是好事,可为什厉害不厉害,要用杀人容易不容易来衡量?”
李宝瓶愣愣,老老实实摇头道:“那可没想过,是朱鹿姐姐这说,说这些话时候,朱鹿姐姐向往得很,就像每天做梦都想能够抓到条鱼差不多吧。”
小姑娘略作思量后,说道:“不过仔细想想,依照朱鹿姐姐说法,好像习武之人和修行之人,天生就不对付,后者喜欢低看前者,觉得习武就是门贱业,是资质不行、无法修行可怜虫,所以视为下等人,把武人骂成是世俗王朝看门狗。前者则就觉得那些修行之人,个个眼高于顶,鼻孔朝天,不是什好东西,凭什武人在江湖摸爬滚打,就是侠以武乱禁,那些练气士分明只是小撮人,却占据着无数名山大川和洞天福地,还洋洋得意,自称山上仙人以术法神通修长生,受到山下凡人和武人敬仰和供养,本就是天经地义事情。”
李宝瓶突然笑起来,“不过这些争执,小师叔你不用管,没意思得很。”
李宝瓶突然欲言又止,似乎想起件事,可又有些难以启齿,有点做贼心虚,最后决定还是坦诚相见,实在是不愿意欺骗她小师叔,小姑娘哭丧着脸道歉道:“朱鹿姐姐和她爹朱河叔叔,本来是要跟们起去往大隋南方边境,可是怕小师叔你不喜欢他们,就骗他们去小镇东门那边等们。如果朱河叔叔也在话,他就能教小师叔练拳,因为朱鹿姐姐从小就跟着她爹起习武,老祖宗私下对说过,虽然朱河练武天赋有限,但是教人习武是把好手,称得上‘明师’这个说法,哪怕丢在大骊京城那些个‘府字头’豪门大宅里,也可以成为座上宾。现在朱河叔叔不见,朱鹿姐姐也不见……”
陈平安赶紧安慰道:“没事没事,练拳虽然没有什师父,只有部拳谱。如今连拳谱上字也没有认全,更不敢瞎练。只练习个走桩个站桩,不过已经确定能够滋养体魄,不会伤身。要怎练出名堂来,估计得等自己读得懂那部拳谱再说。这个不急,本来练拳,就不是为什境界,只是用来活命,没想那多。”
可是李宝瓶显然已经在自己想法上钻牛角尖,而且思绪去千万里,于是小姑娘越说越愧疚,嘴角往下,有哭迹象,“武人习武,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但是师父很重要,领进门这个门,门槛就有高有低,而且师父领进第扇大门后,是因为本事有限,不得不撒手不管,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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