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瀺并未转身,毫无征兆地腿向后踹去,踢中少女腹部,措手不及少女差点后仰倒去,时间绞痛难忍。
崔瀺神色自若道:“刚想通个道理,跟陈平安学,他呢,手里攥着颗铜钱,恨不得当两银子去开销,既然你是两银子,为何要当做颗铜钱花掉?”
少女眼眶泛起些晶莹泪花。
铜钱,银子。
直白俗气说法,而且还是全部身家性命,仅仅与颗铜钱,两银子挂钩。
谢谢老老实实回答:“回禀公子,两样都有。”
崔瀺停下脚步,对着少女就是狠狠耳光,“路白吃白喝,到最后就出手揍个大隋死爹将种子弟?你有出息啊!你这出息,怎不上天啊?”
脸颊红肿少女鼓起勇气,与崔瀺对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为什要做!公子,你告诉!”
崔瀺又是耳光摔过去,“因为你命不值钱,还比不上李槐根手指头之前!在眼中,你更是文不值!”
少女满心凄凉,咬紧嘴唇,渗出血丝。
啬脾气,到你们这边,咋就这不把真正宝贝当宝贝?他也不傻啊。”
好嘛。
红棉袄小姑娘使劲皱着小脸,嘴角用力往下,这是要哭。
崔瀺赶紧解释道:“别哭别哭,过山鲫是不能通过驿站送来书院,书信还是可以,在大隋边境驿站,陈平安给你们都写信,估摸着十天半个月就能到这儿,到时候是是哭是笑,你们这些小祖宗们自个儿看心情。”
崔瀺最后无可奈何道:“陈平安还说啦,学生崔瀺呢,还是个大坏蛋,千万别信任他,但是遇上事情,找他帮忙是可以。”
哪个能够享誉王朝修行天才,为境界攀升,花销掉金银,不是按座、山二字来计算?
崔瀺边走边揉着下巴,陷入沉思,回过神后,转头灿烂笑道:“想不想撕掉那张面皮,以真面目示人?公子今儿心情好,难得大发慈悲,以后你名字就改回谢灵越好,怎样,是不是要对你家公子感激涕零?”
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少女不知哪里来胆气,尖声道:“不要!”
崔瀺停
崔瀺抬起手臂作势要打,少女对他畏惧至极,不敢挪步,但是转过头去。
崔瀺笑笑,竟是收回手,最后缓缓伸出去,动作轻柔地拍拍少女脸颊,“这怕啊,好事情,还以为段时间不见,你这个不要脸小婊子翅膀就硬几分,公子是既失望又欣慰啊。”
少女神色麻木。
崔瀺继续转身前行,突然说道:“你体内那些牢牢钉入魂魄困龙钉,可以帮你取出半,那你很快就可以恢复到洞府境。”
谢谢低声问道:“为什?”
崔瀺这番话说出口后,李宝瓶三人便信大半,便是于禄和谢谢都信四五分。
李槐跟着林守去学舍休息。李宝瓶回自己,半路跟两人分道扬镳。
崔瀺在三人离去后,稍等片刻,又喝过杯茶水,这才带着谢谢离开于禄住处。
少女紧绷心弦,小心翼翼跟在白衣少年身后,她当下比面对那个“死爹大隋将种”,还要紧张万分。
没李宝瓶三个孩子在场,崔瀺面无表情,头也不转,冷声问道:“为什面对李长英,没有出手?是不敢还是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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