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致站起身,正色道:“武道炼气三境,魂魄胆,其中三魂七魄,三魂为胎光、爽灵、幽精,就以三种不同剑气,先后帮你洗涮、冲荡和砥砺体内三魂。自会拿捏好分寸,不会伤及你元气,在此期间,你大可以同时练习那本剑谱上攻守四招,前提是你做得
马致心中恍然。
果然是山上第等仙家子弟,否则绝对问不出如此问题。
那些个撞大运跻身中五境山泽散修,可能辈子都不知道龙门境丹室,可以不止幅画卷,真正修道天才,可以有两幅丹室“壁画”,马致这生接触过前辈修士,有数位元婴地仙,就都是两幅,位玉璞境神仙,则是三幅之多,惊世骇俗。
马致抚须而笑,并不藏掖,坦诚相告,“先前提过嘴,马致是在百九十岁时候跻身九境金丹,龙门境嘛,那就是很早之前事情,百二十多岁时候,因为修道较晚,否则百岁之前鲤鱼跳龙门,问题不大。”
陈平安脸震惊,咽咽唾沫。
定遭受过这类祸从天降无妄之灾。
老人叹息声,金丹境,尤其是剑修,哪怕在中土神洲也会有席之地,无非是从宝瓶洲国状元郎变成位进士,可到底还是做不得真正逍遥神仙。
马致压下心境涟漪,微笑道:“陈公子是武道中人,可既然要练剑,以作为假想敌,就该知道练气士底细……”
马致突然停下言语,“想来这些公子都已清楚,就不唠叨?”
陈平安摇头道:“马先生只管说,好话不嫌多。”
马致以为是少年惊讶于自己修道天资,老人笑意多几分。
殊不知陈平安之所以有此疑问,是记起当初在泥瓶巷祖宅,位姑娘充满懊恼和不满自言自语,被当时竖起耳朵陈平安给字不差听去,“只达到龙门境”,“丹室之内六府图案”,“尚未画龙点睛,尚未天女飞天”……
陈平安默默摘下养剑葫,喝口香醇桂花小酿,压压惊,多喝两口,赶紧压压惊。
马致被蒙在鼓里,反而笑着安慰少年,“陈公子,以你出众资质,哪怕走是武道途,未来成就,只会比只高不低,只要脚踏实地,大道可期!不妨就从今日开始,适应剑气做起。”
陈平安脸色尴尬,点点头,“好!”
马致微微笑,“练气士中五境,洞府,观海,龙门,金丹,元婴。所在金丹境,能够将整座气海凝聚为颗金色丹丸,至于金丹品相、大小和意象,因人而异,般来说,通过龙门境时期丹室,就能大致推算出金丹优劣,正是当初丹室粗糙,侥幸结丹,金丹品相便好不到哪里去,便知道自己无望元婴,若非如此,马致位金丹剑修,为何仍是敌不过登龙台结茅楚阳?这些年老龙城,背地里不知道多少金丹同辈,和那些个中五境小家伙,以此取笑马致。久而久之,便流传起句话,小时,大未必佳,马致是也……”
马致说起这桩糗事,哈哈大笑起来,显然全无心结。
陈平安突然问道:“马先生,能不能问句关于你修为境界?”
马致点头道:“自无不可。”
陈平安小心问道:“马先生什岁数跻身龙门境,丹室有几幅图画、几种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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