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羡桌下手握拳。
崔东山啧啧道:“家先生说得好,那位老前辈真是道法通天,算无遗策,在规矩内,给陈平安,给裴钱,给你魏羡,都有自己选择余地,在某些规矩内谋划大道。”
魏羡由衷赞叹道:“虽然不懂棋,可是崔先生棋术确实高明。”
然后魏羡笑
崔东山大修飘摇,跨过门槛后,屋门自行关上。
崔东山伸出只手掌,轻轻握拳,“你魏羡不看过程只看结果,四人当中,你是最大臭棋篓子,却也是无意中最近棋理之人,终有拳,迟早要砸在家先生要害处,不如今天先将你打死事。”
魏羡淡然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崔东山挥袖子,幅画卷落在魏羡身边桌上,还有三颗金精铜钱。
崔东山大步向前,手负后,手握拳,“错杀便错杀,杀得你境界跌到不能再跌,等到家先生伤势痊愈,再顺势破开五境瓶颈,你到时候再想出手,已经做不到。”
主动找到崔东山,问道:“你是不是有养出本命飞剑秘法?”
崔东山笑着不说话。
隋右边径直问道:“你要付出什?”
崔东山坐在桌旁,看着站在门口负剑女子,微笑道:“很简单,不忘本。”
隋右边皱眉道:“怎说?”
魏羡冷笑道:“倒要看看,是跌境损失更大,还是你丢师徒名分更惨重。你真以为不知道,这幅画卷是你崔东山障眼法?陈平安是什人,想必你心知肚明。”
崔东山略微有些惊讶,放缓脚步,“之前倒是小觑你这位南苑国开国皇帝,说吧,咱俩同样心知肚明,你魏羡就是那个真正隐患,可你为何迟迟不肯动手,很是好奇,是因为……裴钱?”
魏羡面无表情,闷不吭声。
崔东山笑着坐下,“与先生借着下棋机会,帮他复盘之时,事无巨细,关于藕花福地事情,都询问过,其中关于你们画卷四人来历背景,只要是他知道,都知道,他没有注意蛛丝马迹,会留心。”
崔东山指指桌上本不入流野史,“比如根据后世南苑国野史记载,他们那位铁血手腕开国皇帝,最宠溺年幼早夭小公主,为她,派遣所有宫廷方士,出去寻访仙人。那在你魏羡眼中,裴钱与你女儿,有几分相似?是不是杀陈平安,你就能让她在藕花福地复活,或是干脆是依附裴钱之身,在这座浩然天下父女重逢?嗯,兴许你魏羡还是会死,可毕竟她能够多活世,至于是不是在那故国故乡南苑国,无所谓,反正亲人早已是枯骨,在浩然天下说不定成就更大,所以你魏羡选择默默等待,希冀着为她铺路更多?积攒更多家底,避免再度夭折结局?所以陈平安必杀,但是他身上诸多宝贝,你也要,好留给新裴钱,作为她以后修行家底?”
崔东山脸嫌弃,挥手赶人,“这都想不明白,还敢奢望以纯粹武夫之身,早早温养出本命飞剑胚子?”
隋右边脸如冰霜,转身离去。
崔东山不以为意,想想,去魏羡住处。
朱敛正在逛百花苑,恰好不在屋内,房门未拴,崔东山直接推门而入。
魏羡正在看些沿途购买地方县志、稗官野史,放下书本,问道:“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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