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东山喃喃道:“龙泉郡郡守吴鸢,黄庭国魏礼,青鸾国柳清风,大都督韦谅,还有你魏羡,都是……们相中好苗子,其中又以你和韦谅起点最高,但是未来成如何,还是要靠你们自己本事。韦谅不去说他,孤云野鹤,算不得真正意义上棋子,属于大道互补,但是吴鸢和柳清风,是他精心栽培,而你和魏礼,是选中,以后你们四人是要为们来打擂台。”
说得有些云遮雾绕,魏羡默默记在心中。
崔东山突然巴掌拍在椅把手上,“石柔那个蠢东西,估计到现在都不知道,锦囊里边折纸上那句话,可是肺腑之言,情真意切,字字血泪,是位过来人最珍贵经验之谈。下次在书院见到,如果没有半点长进,看怎收拾她!哼,杜懋那副仙人遗蜕,不用吃喝拉撒睡,所以她才能忍着恶心,到时候就要她吃喝拉撒洗澡,股脑做个几遍!还要她知道什叫真男人!”
魏羡告辞离去。
崔东山挥袖,撤去那座圈金光雷池禁制。
,留下只言片语,所以才命南苑国方士入山寻隐、出海访仙,可是不真正来到浩然天下趟,仍是无法想象真正天地之大。”
崔东山笑道:“中土神洲有位很厉害读书人,曾有沧海粟与陆地芥子之叹,以后有机会,带你去见见他,到时候你再作井底之蛙感慨,就很合时宜。”
崔东山双手扶住椅把手,摇晃,椅子随之开始“走动”,崔东山就那边像是骑马颠簸,显得极其滑稽可笑。
只是魏羡这段时日与崔东山朝夕相处,早已习以为常,在对待这件事上,魏羡和于禄就要远远比谢谢更早适应。
这大概就是帝王、皇储心胸。
魏羡由衷佩服、敬畏此人。
佩服,在于大骊能有今日大势,从个卢氏王朝藩属小国,不到百年,就能够有此气象,是靠无中生有四个字。
但是这些,还不足以让魏羡对那国师崔瀺感到敬畏,此人
崔东山缓缓道:“与你说过答案,反正大隋幕后人与大骊都在比拼后手,蔡丰这类卒子生死与否,以及蔡京神之流,投诚与否,都掀不起风浪,那之所以滞留州城,不去京城书院,就其实没你想那复杂。家先生最心疼小宝瓶,茅小冬是个藏不住话,定会告诉他大隋这场不光彩密谋,这会儿头撞上去,肯定要被迁怒,骂不务正业。”
“若是与先生说那社稷大业,更不讨喜,说不定连先生学生都做不成。可事情还是要做,总不能说先生你放心,宝瓶李槐这帮孩子,肯定没事,先生如今学问,愈发趋于完整,从初衷之顺序,到最终目好坏,以及期间道路选择,都有大致雏形,那套比较冷血市侩事功措辞,应付起来,很吃力。”
“所以还不如躲在这边,将功补过,拿出实实在在成果,帮忙掐断些联系,再去书院认罚,大不就是挨顿揍,总好过让先生落下心结,那就完蛋。旦被他认定心怀不轨,神仙难救,就是老秀才出面求情,都未必管用。”
魏羡思量片刻,正要说话。
已经连人带椅子搬到窗口那边崔东山,背对着魏羡,摆摆手,“你魏羡暂时没资格评论与先生之间纠缠,所以多看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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