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小冬勃然大怒,“崔东山,不许侮辱功德圣人!”
难得被茅小冬直呼其名崔东山神色自若,“你啊,既然如此内心推崇礼圣,为何当年老秀才倒,不干脆改换门庭,礼圣脉是有找过你吧,为何还要跟随齐静春起去大骊,在眼皮子底下开创书院,这不是咱们双方相互恶心吗,何苦来哉?换文脉,你茅小冬早就
是实打实玉璞境。江湖传闻,老秀才为说服你去礼记学宫担任职务,赶紧去学宫那边占个位置,以后先生混得差,好歹能去你那边讨口饭吃,连这种话,老秀才都说得出口,你都不去?结果如何,如今在儒家内,你茅小冬还只是个贤人头衔,在修行路上,更是寸步不前,虚度百年光阴。”
茅小冬喃喃道:“修道之人,境界高低,很重要吗?”
茅小冬自问自答:“当然很重要。但是对茅小冬,不是最重要,所以取舍起来,半点不难。”
人,念你好,就实实在在帮你宰那个元婴剑修,书院建筑都没怎毁坏,换成是你坐镇书院,能行?能让东华山文运不伤筋动骨?”
茅小冬呵呵笑道:“那还得感谢你爹娘当年生下你这个大善人喽?”
崔东山翻转身体,变成仰面凫水姿势,气呼呼道:“吵架就吵架,骂人就骂人,扯上爹娘祖宗算什本事?”
茅小冬啧啧道:“你崔东山叛出师门后,独自游历中土神洲,做哪些勾当,说哪些脏话,自己心里没数?跟你学点皮毛而已。”
崔东山飘落在地,笑道:“小冬你又不是弟子,学作甚?你要是愿意花钱学,倒是不介意教你。不然告诉你,读书人偷学问那也是偷!”
崔东山唏嘘道:“痴儿。”
茅小冬脸色不善,“小王八蛋,你再说遍?!”
崔东山掂量下,觉得真打起来,自己肯定要被拿回玉牌茅小冬按在地上打,座小天地内,比较克制练气士法宝和阵法。
所以
茅小冬突然站起身,走到窗口,眉头紧皱,闪而逝,崔东山随之起消失。
两人站在东华山之巅那棵大树上,茅小冬问道:“只能依稀通过大隋文运,模模糊糊感受到点飘忽不定迹象,但是很难真正将他们揪出来,你到底清不清楚到底谁是幕后人?能否指名道姓?”
崔东山坐在高枝上,掏出那张墨家机关师辅以阴阳术炼制而成面皮,爱不释手,真是山泽野修杀人越货头等法宝,绝对能卖出个天价,对于茅小冬问题,崔东山嘲笑道:“劝你别多此举,人家没有刻意针对谁,已经很给面子,你茅小冬又不是什大隋皇帝,如今山崖书院可没有七十二之头衔,万碰到个诸子百家里边属于上家合道大佬,人家以自身脉大道宗旨行事,你头撞上去,自己找死,中土学宫那边是不会帮你喊冤。历史上,又不是没有过这样惨事。”
茅小冬冷笑道:“纵横家自然是等上家之列,可那商家,连中百家都不是,如果不是当年礼圣出面说情,差点就要被亚圣脉直接将其从百家中除名吧。”
崔东山感慨道:“只见其表,不见其里,那你有没有想过,几乎从不露面礼圣为何要破例现身?你觉得是礼圣贪图商家供奉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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