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东山笑嘻嘻道:“你个老王八蛋,还是厉害
飞剑传讯,需要他亲自处理些关系到大骊走势军政国事。
崔东山站在那个圆圈边缘,低头看着两幅画卷,幅是顾璨与婢女小泥鳅言行举动,幅是账房先生陈平安屋内光景。
崔东山开始点评顾璨:“骨耸者早夭,骨露者无以立,骨横者气凶悍,骨象金石者命极硬。喂,老王八蛋,你觉得顾璨这个小崽儿,如果离开骊珠洞天,再也没有见到陈平安话,有没有可能靠着自己,成为蜂尾渡刘老成之后宝瓶洲第二位上五境修士?”
崔瀺睁开眼睛,点头道:“可能性极大。身处乱世之中,顾璨反而如鱼得水。”
崔东山微笑道:“老王八蛋,这会儿怎说?家先生虽然元气大伤,伤及大道根本,可这个死局,毕竟没有更死,你是不是比家先生更加失望啊?哈哈,你费尽心机安排四难,结果先生在第三难本心事上,直接认输,既然内心深处,坚持顾璨行事仍是错,有无法拳打死顾璨,更无法丢下顾璨不管,那就先过本心坎,毅然决然,崩碎好不容易炼制成功第二件本命物,借此机会,不但让你前两难,变成笑话,家先生还得以再次做场切断和圈定,拣选条最没有岔路羊肠小道,暂时抛开情与法,不去斤斤计较法与理,而是开始去追本溯源,并且在思考这条来龙去脉同时,家先生第次开始尝试走出自己那个“无错”圈子,等于破开屏障,不再因为道理而画地为牢,开始走入大天地,心念所及,天下无处不可去!”
崔瀺答非所问,“听说你如今重新捡起被们当年丢掷旁术家算术,并且开始钻研脉络障?”
崔东山笑呵呵道:“小有所成,不值提,不值提,比不得老王八蛋你谋划千秋大业。”
崔瀺冷笑道:“想说就说,憋着作甚?难道你觉得会求着你,说那些新悟出玄理妙处?”
崔东山搓手道:“既然老王八蛋变着法子求,那就……只说件趣事,相信你样会好奇,问你,崔老王八,你就不想知道那趟倒悬山之行,家先生是如何过未来老丈人、丈母娘那关?可以给你点暗示,与顾璨有丢丢关系。”
崔瀺淡然道:“当年在落魄山竹楼,爷爷就提及过,陈平安在倒悬山和剑气长城,最大险境,在于可以口气从四境连破两境,直接跻身第六境武道巅峰,这点,陈平安这个城府深沉家伙,肯定想到。从现在迹象来看,陈平安能够将身拳意收放自如到如此地步,藕花福地境遇,未必够,多半是在那场老丈人考察女婿考验当中,嗯,倒悬山那边有个卖黄粱酒店铺,喝酒便是忘忧人,应该是陈平安在当时就跻身过第六境,如何做到,又是如何返回原本境界,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那边又有个杂家老祖宗卖酒多年,都不重要,就算是陈平安步登天,成为地仙修士,都不奇怪。所以陈平安是如何过关,很简单,两位剑气长城道侣大剑仙,假扮路人,在黄粱福地酒铺子里,故意激怒陈平安,使得陈平安热血上头,舍武道前程不要,在绝境当中路破境,也要为心爱姑娘爹娘说几句公道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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