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打算以后都不掺和。
刘重润放下茶杯,冷笑道:“不是男人为们女子做很多事情,女子便定应该
刘重润恼火道:“陈平安,你不要得寸进尺!士可杀不可辱,刘重润虽是女子,却也不至于沦落到被你如此说教、羞辱地步!”
陈平安喝口茶,有些无奈,“说好买卖不成仁义在呢?”
刘重润倒是消气些,只是到底脸上挂不住,愤愤然骂道:“男人就没个好东西,要是满脑子脏水,恨不得所有女子都是他们床笫玩物,要就是你这种假正经,都可恨!”
陈平安递过去空茶杯,示意再来杯,刘重润没好气道:“自己没手没脚啊?”
陈平安只得自己斟茶杯,不忘给她也重新拿起只酒杯,倒杯茶水,轻轻递过去,刘重润接过瓷杯,如豪饮醇酒似,饮而尽。
他使节出访国京城,你能想象吗,在他异国他乡,刘重润还是只差身龙袍张椅子堂堂君主,差点给他闯入宫内凌辱,从皇宫禁卫再到朝廷供奉,竟是没有人胆敢阻拦,他没能得逞,但是他在慢悠悠穿上裤子时候,还故意耸动下体,撂下句话,说要迟早明白什叫鞭长可及,什叫胯下条长鞭,可以横跨两国京城。当年们被灭国,此人刚好在闭关中,不然估计陈先生你是在书简湖喝不上这顿茶水。可是如今此人,已经是朱荧王朝权倾方封疆大吏,是座藩属国太上皇,不凑巧,与石毫国差不多,该死不死,刚好毗邻书简湖!”
陈平安默不作声。
刘重润咬牙,下定决心,她微微抬起臀部,挺起胸膛,沉声道:“只要陈先生答应龙泉郡山头入手和珠钗岛火速迁徙事,刘重润愿意自荐枕席!就在今天,只要陈平安喜欢,甚至可以在此时此地!”
她那视线坦荡荡。
陈平安眼神寂然,古井不波。
只要方始终心平气和,另外方再满腔怒火,都不太容易被火上加油。
在刘重润给自己倒杯茶水,慢慢抿口后,陈平安才开口问道:“刘岛主就那讨厌马致远,只是因为他当年那个杂役驮饭人身份?觉得不像,刘岛主不是这种人。”
刘重润缓缓道:“他丑啊,哪怕给他瞧眼就觉得恶心。当年是如此,如今更是如此。双狗眼就喜欢往妇人胸脯和屁股上瞄,越大,他越喜欢!女子身份越尊贵,这个驮饭人就越垂涎!”
陈平安不打算说话。
绝对不予置评。
然后他问句比拒绝她、更为大煞风景言语,“为何不找刘志茂或是刘老成?”
刘重润脸色黯然些许,随即眼神中再度恢复昂扬斗志,冷笑道:“找刘志茂,等他玩腻,肯定转手就会将卖给朱荧王朝。至于宫柳岛刘老祖,估计连他面都见不到吧。而且即便刘老成愿意见,只要敢开这个口,估计就要被他巴掌拍成摊烂肉。”
陈平安问道:“刘岛主可曾有过喜欢男子?”
刘重润摇头道:“不曾有过!若是有过,刘重润便是身死道消,珠钗岛便是就此与家国般覆灭,也绝不会说出自荐枕席这种话!”
陈平安点头道:“应该是真没有过。不然如果刘岛主有过真正喜欢人,就不会对说出这种混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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