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哪怕是灭人满门,才能杀多少?
沙场上,动辄几千数万人搅和在起,杀到兴起,连自己人都可以误杀!
当精悍矮小武道宗
,般来说就根本懒得讲理。”
韩靖信点点头,这些事情他也想得通透,只是身边扈从,不能光有些个能打能杀,还得有个让主子少动嘴皮子幕僚,这位曾先生,是母后心腹,然后他此次出京,让自己带在身边,路上确实省去好多麻烦。韩靖信由衷感慨道:“曾先生不当个纵横家,实在可惜,以后若是有机会当皇帝,定要延请先生担任当个国师。母后重金邀请而来那个狗屁护国真人,就是个坑蒙拐骗绣花枕头,父皇虽然处理朝政不太济事,可又不是睁眼瞎,懒得揭穿而已,就当养个优伶,无非是将银子换成山上神仙钱,父皇背着幕后偷偷与说,年才几颗小暑钱,还称赞母后真是持家有道,瞧瞧其余几个藩属国国师,年不从国库掏出几颗谷雨钱,早就跳脚造反。”
那边瘦猴汉子早就急不可耐,大声笑道:“养鬼之人,杀便是,至于那头比较稀罕值钱狐皮艳鬼,留给殿下,好好调教。多简单事情。反正先前们从大骊蛮子斥候身上剥落十多副甲胄,殿下仁义,舍得扣下两副最值钱,没有全部卖给詹劲那个怂包大将军,赏赐副给,副给咱们这位横槊赋诗郎,们反正直收在甲囊当中,回头宰那两个男,刚好让殿下拿去京城邀功,陛下见着,定会龙颜大悦,那可是大骊蛮子中随军修士特制甲胄,估计丢在那帮京城文官老头子脚下,就没哪个提得起来,可是听说那些个已经没几斤瘦肉老骨头架子,在床榻上,倒是个比个煊赫武功。”
年轻男人摇头道:“这些话,可别在京城讲。”
略微停顿,韩靖信自嘲道:“不过如今估计谈不上麻烦不麻烦,便是拎着他们耳朵大声骂人,他们也没那心气弹劾吧,都忙着找退路呢,石毫国姓不姓韩,反正与他们关系不大,只要能够继续当官,不样是为苍生百姓谋福祉嘛。”
他瞥眼南方,“还是那位贤王哥哥福气好,本来是躲起来想要当个缩头乌龟,哪里想得到,躲着躲着,都快要躲出个新帝,哪怕坐不几天那张新做龙椅,可毕竟是当过皇帝老爷人,让怎能不羡慕。”
瘦猴汉子已经站在马背上,“殿下,你与曾先生聊你们,给句准话,到底杀不杀那两个男,放百个心,那头女鬼,保管她毫发无损!”
韩靖信笑道:“去吧去吧。还有那副大骊武秘书郎特制甲胄,不会让你白拿出来,回头两笔功劳起算。”
瘦猴汉子抹把嘴,笑呵呵道:“跟着殿下就是好,有肉吃。”
瘦猴汉子作为位极为擅长近身厮杀七境武夫,又身负门让同境武夫都头疼成名绝学,在石毫国江湖上,还真找不到个让他尽兴对手。这才投军,开始其实跟太子沾点边,只是那个书呆子太子爷不是个识货,给个军中虚职,从来不给真正实惠,他就干脆跑到韩靖信这边阵营,打算浑水摸鱼,捞个大将军当当,尤其是曾先生那个沙场万人敌说法,让他觉得很对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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