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神人问道:“万等到最后,错呢,不
沉默许久。
金甲神人难得叹息声,带着些惋惜。
老秀才没有收起那根大拇指,突然唏嘘道:“这想,真是圣贤豪杰兼具啊,厉害厉害。”
金甲神人始终没有说个字。
老秀才转过头,无奈道:“你咋不反驳几句,才好以理服人啊。”
颠屁颠带着左右去给人赔礼道歉,还要做这做那,补偿来补偿去,烦啊。”
金甲神人疑惑道:“左右愿意跟你认错,岂会愿意跟别人道歉?”
老秀才白眼道:“当然是私底下跟左右讲清楚道理啊,打人打得那轻,怎当文圣弟子?怎给你师父出这口恶气?这讲,左右默默点头,觉得对,说以后会注意。”
金甲神人笑呵呵道:“服气。”
老秀才喟叹声,“老四呢,就比较复杂,只能算是半个弟子吧,不是不认,是他觉得出身不好,不愿意给惹麻烦,所以是他不认,这点,原因不同,结果嘛,还是跟那个闭关弟子,很像。此外,记名弟子,其余人等,各有千秋。”
金甲神人淡然道:“根本不给你这种机会。”
老秀才哦声,欣慰道:“那看来是已经以德服人。”
金甲神人深呼吸口气。
不然?
老秀才突然正色道:“别着急撵走,也要学那白泽和那个最失意读书人,再等等,虽然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但是也想等等看。”
“其中茅小冬,在传道授业解惑当先生这件事上,是最像,当然,学问还是不如这个先生高。做什事情都规矩,就是离着老头子所谓从心所欲不逾矩,还是有些距离。可惜这种事情,旁人不能咋咋呼呼去点破,只能自己想通、自己勘破。佛家自汉说法,就极好。在这件事情上,道家就不够善喽……”
老秀才没有细说下去,没有往高处说去,换话题,“啊,跟人吵架,从来不觉得自己都对、都好,别人好与不好,都得知道。不然吵架图什?自己说是说痛快,肚子学问,到底落在何处?学问最怕成为无根之水,从天而降,高高在上,瞧着厉害,除读书人自家吹捧几句,意义何在?不沾地,不反哺土地,不真正惠泽老百姓,不给他们‘人生苦难千千万、自有安心之地来搁放’那个大箩筐、小背篓,反正只是往里头塞些纸上文章、让人误以为只有圣贤才配讲道理,是会累死人,又何谈奢望教化之功?”
老秀才站起身,身形佝偻,眺望远方,喃喃道:“性本善,错吗?大善。可是这里边会有个很尴尬问题,既然人性本善,为何世道如此复杂?儒家教化之功,到底教化什?教人向恶吗?那怎办,老头子和礼圣都在等,然后,终于等到,说,人性恶,在教之内,相互砥砺、切磋和修缮,关键是还站得住,道理讲得好,所以成文圣,但是又有个更尴尬问题出现,换成你这个局外人来看,你觉得性本恶学说,可以成为儒家文脉之,这没关系,可是真能够成为们儒家主脉吗?”
老秀才自问自答道:“万万不能。”
老秀才竖起大拇指,指向自己心口,“自己都是这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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