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装木头人看着前方裴钱闪电
裴钱还纹丝不动站在原地,目不转睛,像是在玩谁是木头人游戏,她只是嘴唇微动,“担心啊,只是又不能做什,就只好假装不担心、好让师父不担心会担心啊。”
石柔伸出手指,揉揉眉心,按照那个郑大风口头禅,就是脑壳疼。
裴钱叹口气,依旧目视前方,“石柔姐姐,你觉得个人,住在别人家里,那个人又不是你什朋友,那你需要给钱不?”
说得拗口,听着更绕。
石柔疑惑道:“说什呢?”
巷压岁铺子,如今除做糕点老师傅,依旧没变,那还是加价钱才好不容易留下人,此外店里伙计已经换过拨人,位少女嫁人,另外位少女是找到更好营生,在桃叶巷大户人家当丫鬟,十分清闲,经常回来铺子这边坐坐,总说那户人家好,是在桃叶巷拐角处,对待下人,就跟自家晚辈亲人似,去那边当婢女,真是享福。
还有位妇人,家里翻出两件世世代代都没当回事祖传宝,夜,bao富,搬家去新郡城,也来过铺子两次,其实是跟那位“名不正言不顺”阮秀姑娘炫耀来着,相处久,什阮师傅独女,什遥不可及龙泉剑宗,妇人都感触不深,只觉得那个姑娘对谁都冷冷清清,不讨喜,尤其是次小动作,给那阮秀抓个正着,十分尴尬,妇人便腹诽不已,你个黄花大闺女,又不是陈掌柜什人,啥名分也没有,成天在铺子这儿待着,假装自个儿是那老板娘还是怎?
相比香味弥漫压岁铺子,裴钱还是更喜欢附近草头铺子,排排高大多宝格,摆满当年孙家股脑转手古董杂项。
不过当年阮秀姐姐当家做主时候,高价卖出些被山上修士称为灵器物件,之后就不怎卖得动,主要还是有几样东西,给阮秀姐姐偷偷封存起来,次偷偷带着裴钱去后边库房“掌眼”,解释说这几样都是尖儿货,镇店之宝,只有将来碰到大主顾,冤大头,才可以搬出来,不然就是跟钱过不去。
裴钱当时就乐,这是意外之喜啊,顿时笑得合不拢嘴,当时阮姐姐看着她模样,大概是觉得好玩,就拿块糕点送给裴钱。那还是阮秀第次分糕点给她,之后裴钱正要开口讨要,阮秀只要有,都不会拒绝。
裴钱叹口气,“石柔姐姐,你以后跟起抄书吧,咱俩有个伴儿。”
石柔哭笑不得,“为啥要抄书。”
裴钱本正经道:“抄书使人聪明啊。”
石柔后知后觉,终于想明白裴钱那个“住在别人家里”说法,是暗讽自己寄居在她师父赠送仙人遗蜕当中。
石柔伸出手指,想要学陈平安轻弹小丫头额头。
今天,裴钱端条小板凳放在柜台后边,站在那里,刚好让她个头“浮出水面”,就像……是柜台上搁颗头颅。
至于裴钱,觉得自己更像是位山大王,在巡视自己小地盘。
石柔站在裴钱旁,柜台确实有点高,她也只比踩在板凳上裴钱稍微好点。
石柔有些奇怪,裴钱明明很依赖那个师父,不过仍是乖乖下山,来这边安安静静待着。
石柔忍不住问道:“裴钱,不担心你师父练拳出纰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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