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摘下斗笠,与山庄位上岁数门房老人笑道:“劳烦告诉声宋老剑圣,就说陈平安请他吃火锅来。”
老门房犹豫下,看眼年轻人,背剑挂酒壶,应该也是位江湖中人,只不过面生,名字也没听过,应该不是庄子故人朋友,而且会在这个时候拜访庄子,实在不巧,更不应该,所以老人歉意道:“这位公子,们庄子最近不见客,公子还是回吧。”
陈平安只好解释自己与宋老前辈,真是朋友,当年还在庄子住过段时间,就在那座山水亭瀑布那边,练过拳。
剑水山庄规矩重,老门房守着亩三分地,不爱打听事儿,加上先前陈平安在瀑布练拳,宋雨烧当时就将山水亭那边,列为禁地,所以老门房还真没听说过陈平安,关键是老人自认虽然年纪大,可是眼力好,记性更不差,若是见过几眼江湖朋友,都能记住。眼前这个年轻人,老门房是真认不出,没见过!
所以老门房悄悄挪步,刚好挡住侧门,免得这个嘴上言语不太牢靠江湖晚辈,硬闯进去,如今庄子可不太平,外患大得吓人。不过老门房相信这次,还会跟上次朝廷大军压境差不多,只要老庄主在,总能逢凶化吉。
在那场风波中言行举止,其实当得起豪杰二字。
至于当年与宋老前辈并肩作战,在沙场上与对方分过生死楚濠,陈平安不至于去寻什仇,沙场和江湖,恩怨都在两处。
不过这会儿言语提及,陈平安自然不会客气。
土地公嘿嘿笑,言多必失,自己意思到就行,他毕竟还是梳水国小小土地,楚濠却是如今梳水国朝廷人之下万人之上存在,当然要刨去那拨“梳水国太上皇”大骊驻守文官。
陈平安戴上斗笠,别好养剑葫,再次抱拳致谢。
但是内心深处,其实老人还是忧虑重重,毕竟就喜欢跟庄子较劲楚濠,不但升官,而且相较当年还只是个寻常边关出身武将,如今已是权倾朝野,再就是那个迅猛崛起横刀山庄,本来该是剑水山庄朋友才对,可江湖便是如此无奈,都喜欢争个第,那个松溪国青竹剑仙苏琅,举击杀古榆国剑法宗师林孤山,那把被苏琅悬佩在腰间神兵“绿珠”,就是明证,如今苏琅自恃剑术已经登峰造极,便要与老庄主在剑术上争第,而王毅然则要与老庄主争个梳水国武学第人,至于两个庄子,相当于两个门派之间,也是如此。
可即便是自家庄子,上上下下,都不好说那青竹剑仙苏琅,还有横刀山庄王毅然,就是什坏人。
反正已经到剑水山庄大门口,陈平安就没那急,耐着性子,与老门房磨嘴皮子。
来二去,老门房大概是确认这个江湖后生,除喜欢说些不着边际糊弄人言语之外,其实不是什坏人,就堵住门口,跟对方攀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过老人
土地公赶紧捧着那壶酒弯腰,“仙师大礼,小神惶恐。”
陈平安御剑离开这座山头。
土地公压下心中惊惧,疑惑道:“宋雨烧终究不过介武夫,如何能够结识这般剑仙?”
在与剑水山庄毗邻小镇外,座僻静小山头,陈平安收剑入鞘,下山,走到官道上,缓缓而行。
过小镇,来到剑水山庄大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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