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可没兴趣逗弄她这家三口,她也没半点姿色,自己两个孩子更是普普通通,那到底是怎回事?
位头戴斗笠年轻人走出巷弄,自言自语道:“只此次,以后这些别人故事,不用知道。”
他缓缓而行,转头望去,看到两个都还很小孩子,使出全身气力埋头狂奔,笑着嚷着买糖葫芦喽,有糖葫芦吃喽。
那个青衫剑客也跟着笑起来,扶扶斗笠,这些年总是幽幽沉寂眼神,少有如此暖意时候,“那以后就再知道次?”
不知为何,下定决心再多次“庸人自扰”后,
结果不说话还好,这开口,面门上又挨脚,那汉子阴笑不已,兄弟们路费,还不值两银子?
这伙男子离去之时,窃窃私语,其中人,先前在摊子那边也喊碗馄饨,正是他觉得那个头戴斗笠年轻游侠,是个好下手。
道路上,妇人顾不得擦拭嘴角血迹,毕竟人来人往,碍着真正神仙老爷,可就不是两脚几巴掌小事,她赶忙从袖子里掏出块大棉布,收拢好那些碎瓷片,仓皇离去。
离开壁画城斜坡入口,到处巷弄,张贴着有些泛白门神、对联,还有个最高处春字。
揉揉脸颊,理理衣襟,挤出笑容,这才推门进去,里边有两个孩子正在院中玩耍。
后就告辞离去,说是书简湖那边百废待兴,需要他赶回去。
姜尚真与陈平安分开后,又去那艘披麻宗渡船,找到那位老掌柜,好好“谈心”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确定没有半点后遗症,姜尚真这才乘坐自家法宝渡船,返回宝瓶洲。
陈平安沿着条几乎难以察觉十里斜坡,走入位于地底下壁画城,道路两侧,悬挂盏盏仙家秘制灯笼,映照得道路四周亮如白昼,光线柔和自然,如同冬日里和煦阳光。
陈平安默默思量着姜尚真那番措辞。
脚步横移两步,躲过位怀捧着只瓷瓶、脚步匆匆妇人,陈平安几乎全然没有分心,继续前行。
妇人关门院门,去灶房那边烧火做饭,看着只剩底部薄薄层米缸,妇人轻轻叹息。
等到她做完顿寒酸饭菜。
突然个孩子雀跃飞奔,屁股后边跟着个更小,起来到灶房这边,双手捧着,上边有两颗雪白钱币,那孩子两眼放光,问道:“娘亲娘亲,门口有俩钱儿,你瞧你瞧,是不是从门神老爷嘴里吐出来啊?”
妇人愣在当场。
哪来两颗雪花钱?
不曾想身后那女子跌坐在地,嚎啕大哭,身边地瓷器碎片。
陈平安身体微微后仰,瞬间倒退而行,来到女子身边,巴掌摔下去,打得对方整个人都有点懵,又把掌下去,打得她火辣辣生疼。
本该把抱住那人小腿、然后开始娴熟撒泼妇人,硬是没敢继续嚎下去,她怯生生望向道路旁四五个同伙,觉得白白挨两耳光,总不能就这算,大伙儿拥而上,要那人多少赔两颗雪花钱不是?再说,那只原本由她说是“价值三颗小暑钱正宗流霞瓶”,好歹也花二两银子。
可惜妇人到头来,只挨位青壮汉子又踹,踹得她脑袋晃荡,撂下句,回头你来赔这三两银子。
妇人哀怨不已,说不是二两银子本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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