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走到入口处,姜尚真说完,然
老元婴笑道:“劝你别冲动,有命挣,没命花。”
老掌柜忍又忍,巴掌重重拍在栏杆上,恨不得扯开嗓子大喊句,那个狗日姜尚真又来北俱芦洲祸害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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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披麻宗山脚壁画城入口处,人满为患,陈平安走半炷香,才好不容易找到处相对僻静地方,摘斗笠,坐在路边摊糊弄顿午饭,刚要起身结账,就看到个不知何时出现熟人,已经主动帮着掏钱。
陈平安拿起斗笠,问道:“是专程堵来?”
老掌柜倒也不惧,至少没惊慌失措,揉着下巴,“不然去你们祖师堂躲个把月?到时候万真打起来,披麻宗祖师堂损耗,到时候该赔多少,肯定掏钱,不过看在咱们老交情份上,打个八折?”
老元婴拍拍他肩膀,“对方看就不是善茬,你啊,就自求多福吧。那人还没走远,不然你去给人家赔个礼道个歉?要说你个做生意,既然都敢说不是那块料,要这点面皮作甚。”
老掌柜呸声,“那家伙如果真有本事,就当着苏老面打死。”
老元婴嘴上说着不管闲事,但是刹那之间,这位披麻宗高人身宝光流转,然后双指并拢,似乎想要抓住某物。
可仍是慢线。
意不用太紧张。
只要是在骸骨滩地界,出不大乱子,当披麻宗护山大阵是摆设?
两人起转头望去,位逆流登船“客人”,中年模样,头戴紫金冠,腰扣白玉带,十分风流,此人缓缓而行,环顾四周,似乎有些遗憾,他最后出现站在闲聊两人身后不远处,笑吟吟望向那个老掌柜,问道:“你那小师姑叫啥名字?说不定认识。”
别都可以商量,涉及个人**,尤其是小师姑,老掌柜就不好说话,脸色阴沉,“你算哪根葱?从哪儿钻出土,到哪儿缩回去!”
那人说着口流利圆熟北俱芦洲雅言,点头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春潮宫,周肥。”
那人笑道:“有些事情,还是要需要专程跑这趟,好好解释下,省得落下心结,坏咱哥俩交情。”
陈平安愣下。
在藕花福地也好,在桐叶洲青虎宫也罢,此人都不至于如此熟络殷勤得表面功夫才对。
姜尚真哈哈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以前在北俱芦洲待段时间,故地重游,入乡随俗,情难自禁,就喜欢与人称兄道弟。”
两人起走向壁画城入口,姜尚真以心湖涟漪与陈平安言语。
只见片青翠欲滴柳叶,就悬停在老掌柜心口处。
有嗓音响起在船栏这边,“先前你已经用光那点香火情,再叨叨,可就真要透心凉。”
柳叶闪而逝。
片刻之后,老元婴说道:“已经走远。”
老掌柜眼神复杂,沉默许久,问道:“如果把这个消息散布出去,能挣多少神仙钱?”
老掌柜气笑道:“不是那姜尚真就给老子滚蛋。”
那位中年修士想想,微笑道:“好,那滚。”
他还真就转身,径直下船去。
老掌柜望向那位旁脸色凝重元婴修士,疑惑道:“该不会是与老苏你样元婴大佬吧?”
老元婴伸出根手指,往上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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