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陈平安对于梦粱国高人与名为夏真幕后修士,暂时不打算撕破脸,金丹之上,元婴还好说,打不过还可以跑,可只要有位玉璞境,都不用两人皆是,对于自己就是天大麻烦,陈平安没有任何天时地利人和,对方真要不计代价击杀自己,就北俱芦洲修士脾气,那是绝对不会有半点犹豫。在这剑仙排外北俱芦洲,有背景有靠山外乡修士,,bao毙可不只有两个。
不然话,这些如潮水倒灌江河上游灵气,陈平安心狠点,大可以用那圣人玉牌收入囊中,只不过跨洲使用这枚在书简湖能够让刘老成心生忌惮玉牌,在俱芦洲取出使用,就是另番景象,会很犯忌,说不定就要惹来洲书院反感和问责。
两个幕后人,相较于夏真,陈平安更忌惮那个与梦粱国有牵连大修士,处心积虑,步步为营,根本无需那人自己出手,不过是派遣两名手下,就获得
有天,十数国边境灵气涟漪震动不已,如春雷生发,使得陈平安心生感应,立即御剑升空,只见条绵延极长金色长线在大地上骤然显现,然后如灰烬烧毁,应该是其中位大修士撤去圈地为牢神通禁制,多半是梦粱国那位得随驾城异宝幕后人,至于另外个暂时只知名叫夏真大修士,至今不曾露面,来找自己麻烦,照理来说,这很不对劲,范巍然宝峒仙境,叶酣黄钺城,以双方势力为首所有山头,极有可能都是此人饲养笼中鸟、池中鱼,如此之大折损,毫无动静,又有两种可能,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夏真如今就在某地等着自己,要……就是姜尚真在随驾城现身之前,已经偷偷收拾烂摊子,夏真或者已死,或者侥幸脱险,却元气大伤,无力再对自己给予致命击。
如果眼前这位说书先生,真是那位专程跑来见自己面梦粱国高人,陈平安懒得与他言语机锋捣浆糊,卷起袖子厮杀场便是。
老人笑道“怎,公子在梦粱国有熟人?是不共戴天仇家,还是那牵肠挂肚亲朋好友?若是后者,等走完银屏国,将来与傻徒弟起游历梦粱国,可以帮公子捎话二,就是……”
老人笑嘻嘻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捻动。
陈平安摇头道“无深仇无大怨,井水不犯河水,就是仰慕位梦粱国高人通天手段,缜密无错,很想要诚心诚意请他喝壶酒,反正如今大局已定,就像棋局复盘,这位高人当年先手,力极大,中盘沉稳,收官时又下那多妙手,竟然无人领会,帮着喝彩几声,就像老先生你说故事,若是全场寂静,鸦雀无声,即便最后得大碗铜钱,岂不还是桩不小憾事?”
老人喝口酒,“虽然不知道公子在说什,但是听上去是这个理儿。那咱们就走个?”
陈平安拿起酒碗,与老人碰下,各自饮酒。
不唯有与意气相投之人痛饮醇酒,才有滋味。
刀光剑影之中,与蝇营狗苟、互视仇寇之辈勾心斗角,酒桌杯碗中杀气流转,亦是修行。
至于这座北地小国槐黄国如今新鲜异象,妖魔骤然增多,也与灵气如洪,从外边倒灌流入十数国版图有关,没那座震慑万物雷池存在,自然雀跃,如惊蛰过后,蛇虫皆蠢蠢欲动,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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