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东山双手抱住后脑勺,身体后仰,抬起双脚,轻轻摇晃,倒也不倒,“怎可能是说你,是解释为何先前要你们躲开这些人,千万别靠近他们,就跟水鬼似,会拖人下水。”
在那儿荡秋千崔东山,抬起只手,佯装手持折扇,轻轻晃动手腕。
裴钱问道:“这喜欢扇扇子,干嘛送给师父?”
崔东山动作不停,“扇子有大堆,只是最喜欢那把,送给先生罢。”
裴钱小声问道:“你在那栋宅子里边做啥?该不会是偷东西搬东西吧?”
裴钱只得带着周米粒返回骑龙巷。
这天崔东山大摇大摆来到铺子那边,刚好碰到台阶上飞奔下来裴钱和周米粒。
到院子,裴钱边联系疯魔剑法,边问道:“今儿又有人打算欺负矮冬瓜,咋个办?”
崔东山笑道:“能躲就躲嘛,还能如何,说又说不通,难不成棍子打死他们?”
裴钱停下手中行山杖,周米粒赶紧搬来小板凳上,裴钱坐下后,周米粒就蹲在旁,上下牙齿轻轻打架,闹着玩。
,也无所谓。不过还是让魏檗最后跟披麻宗说句肺腑之言,天底下没有这躺着赚大钱好事。”
朱敛问道:“先前魏檗就在你跟前,怎不说?”
崔东山笑道:“你去说,就是你欠人情。”
朱敛点点头,“有道理。”
崔东山不再登山,化虹返回小镇。
崔东山闭眼睡觉。
裴钱打个手势,带着周米粒左右,蹑手蹑脚来到横躺着却不摔倒崔东山身边蹲下。
周米粒伸出只手掌挡在嘴巴,“大师姐,真睡着啦。”
裴钱翻个白眼,想想,大手挥,示意跟她起回屋子抄书去。
在那之后,崔东山悄然离开骑龙巷和龙泉郡,但是裴钱却有些奇怪,龙尾溪陈氏开设龙泉郡小镇学塾,向深居简出老夫子们,竟然开始走访蒙童家中,大街小巷,家家户户都不许落下,比如她所在骑龙巷铺子就样来位老夫子,与石柔掰扯半天有没,最后还吃顿饭来着,不但如此,原本只在学塾传授道德学问、讲解圣人书籍教书先生们,还会去帮着下地干活、上山砍柴、带着学生们起去往龙窑游览之类,私底下似乎有夫子埋怨这些是有辱斯文粗鄙行径,但也就是嘴上埋怨几句,该如何还是如何,不久之后,这座学塾悄悄辞去几位夫子,又来几
裴钱横放行山杖,皱眉道:“教书老夫子们怎回事啊,就只教书上个字个字道理吗?背书谁不会啊……”
说到这里,裴钱抬下巴,“右护法!该你出马。”
周米粒心有灵犀,帮着大师姐说出剩余话语:“有嘛用!”
崔东山笑道:“见人处处不不眼,自然是自己过得事事不如意,过得事事不如意,自然见人处处不顺眼。”
裴钱大怒,“说?”
如今阮铁匠不在龙泉郡,来去自由。
崔东山在夜色中去趟戒备森严老瓷山,背大麻袋离去。
然后他在栋当年待过祖宅那边,住几天,每天不知道捣鼓什。
就算裴钱去,崔东山也没开门。
裴钱就带着周米粒打算上屋揭瓦,爬上去后,结果发现原来有口天井,只可惜低头望去,雾蒙蒙,什都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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