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敛哦声,“周肥兄弟才情极好,只是觉得事事差那点意思,大概这就是美中不足,马屁是如此,对付女子,也是如此,那郦采受不大风兄弟眼神,想要出剑,是拦不住,所以被竹楼那位,递出……半拳。加上周肥兄弟好说歹说,总算劝阻下来。”
崔东山脸色阴沉。
如今他负责南边事宜,北边事,他还真不太清楚。
朱敛笑道:“家大业大,迎来送往,三教九流各有脾气,是常有事情。”
崔东山嗤笑道:“还不是怪你本事不高,拳法不精?”
崔东山双袖挥动如老母鸡振翅,扑腾扑腾,三两台阶往上飞次。
崔东山随口问道:“那姜尚真来过落魄山?”
朱敛笑道:“你说那周肥兄弟啊,来过,说要以元婴境身份,当个咱们落魄山供奉。”
崔东山冷笑道:“你答应?”
朱敛双手负后,笑眯眯转头道:“你猜?”
要去坐,与裴钱打闹半天,才只能坐在裴钱对面,小水怪周米粒就坐在裴钱身边,石柔只要落座,从来只是坐在背对大门长凳上,而且她也根本无需进食,以往是陪着裴钱聊天,今天是不敢不来。
顿饭,石柔就是凑个数,象征性动几筷子,其余三个,狼吞虎咽,风卷云涌,尤其是周米粒,下筷如飞。
在那之后,崔东山就离开骑龙巷铺子,说是去落魄山蹭点酒喝。
裴钱也不管他,在院子里边练习套疯魔剑法,周米粒在旁使劲鼓掌。
崔东山没有直接去往落魄山竹楼,而是出现在山脚那边,如今有栋像样宅邸,院子里边,魏檗,朱敛,还有那个看门佝偻汉子,正在下棋,魏檗与朱敛对弈,郑大风在旁边嗑瓜子,指点江山。
朱敛无奈道:“这是撒尿拉屎时候都在狠狠憋着拳意呢,还要如何?”
崔东山双脚落地,开始行走上山,随口道:“卢白象已经开始打江山收地盘。”
朱敛双手负后,弯腰登山,嬉皮笑脸道:“与魏羡个德行,狼行千里吃肉,狗走万里还是吃屎。”
崔东山突然停下脚步,“就不上山,你与魏檗说声,让他飞剑传讯那个披麻宗木衣山,询问那个那个高承生辰八字,家乡,族谱,祖坟所在,什都可以,反正知道什就抖搂什,多多益善,如果整座披麻宗半点用处没有
崔东山大袖不停,“呦,朱敛,长进啊?”
朱敛笑道:“别打脸。其余,随便。”
崔东山悬停空中,离地不过尺,斜眼朱敛,“姜尚真不简单,荀渊更不简单。”
朱敛微笑道:“所以拒绝嘛。这家伙马屁功夫不行,还需要好好修行,暂时入不得落魄山。周肥兄弟也觉得是这个理儿,说是回去好好钻研,下次再来向讨教番。”
崔东山这才个落地,继续拍打两只雪白“翅膀”,向上缓缓飞去,“那个玉璞境剑修郦采?”
崔东山坐在墙头上,看半天,忍不住骂道:“三个臭棋篓子凑堆,辣瞎眼睛!”
崔东山飘落过去,只是等他屁股坐下,魏檗和朱敛就各自捻起棋子放回棋罐,崔东山伸出双手,“别啊,稚子下棋,别有风趣。”
郑大风开始赶人。
魏檗是直接返回披云山。
朱敛和崔东山起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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