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夜行打趣道:“白白多出个记名弟子,其实也不错。”
陈平安摇头苦笑道:“这大事情,不能儿戏。”
白嬷嬷说道:“郭家与们宁府,是世交,直就没断过。”
陈平安愣下,望向白嬷嬷眼神,有些问询意味。
白嬷嬷点头道:“算是唯个,老爷去世后,郭家举家前来宁府祭奠。后来斩龙崖事,郭家家主,直白无误与齐家剑仙当面顶过。不然换成别小姑娘这瞎胡闹,咱们小姐都不会两次拖进家里。不过收徒事,确实不用太较真。”
晏琢陈三秋呆立旁,看得双方差点眼珠子瞪出来。
郭竹酒是个小怪人,从小就脑子拎不清,说笨,肯定不算,是个极好先天剑胚,被郭家誉为未来顶梁柱,说聪明,更不行,小姑娘闹出来笑话茫茫多,简直就是陈三秋他们那条街上开心果。小时候最喜欢披着张被单瞎跑,走门串户,从来不走大门,就在屋脊墙头上逛荡,如果不是被董不得打得多,好不容易长点记性,不然估计这会儿还是如此,还有传闻,隐官大人其实挑中两个人选,除庞元济,就是郭竹酒。
陈平安显然也有些不敢置信,“这也成?”
陈三秋苦笑道:“成不成,估计还得看郭竹酒明天来不来。”
陈平安望向宁姚。
如此,拳还是要学啊。
小姑娘默默擦拭眼泪,哽咽着说原来这就是娘亲说那个道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宁姚没辙,就让陈平安亲自出马,当时陈平安在和白嬷嬷、纳兰爷爷商量件头等大事,宁姚也没说事情,陈平安只好头雾水跟着走到演武场那边,结果就看到那个见到他便要纳头就拜小姑娘。
倒也不陌生,大街上四场架,小姑娘是最咋咋呼呼个,他想不注意都难。
陈平安也不好去随便搀扶个小姑娘,赶紧挪步躲开,无奈道:“先别磕头,你叫什名字?”
陈平安沉声道:“那郭竹酒这件事,认真想想。”
纳兰夜行笑道:“这些事不着急,们还是聊那陈公子第四件本命物事。长生桥起,陈公子才会真正理解,何谓修道。在那之后,才能不是先天剑胚,亦可勉强成为剑修。别看小看‘勉强’二字,身为练气士,是不是剑修,才是最大天壤之别。其中缘由,陈公
宁姚说道:“难说。”
陈平安也没多想,继续去与两位前辈议事。
关于老大剑仙去姚家登门提亲当媒人事,陈平安当然不会去催促。
在陈平安厢房屋子里边,白嬷嬷笑问道:“什事?”
陈平安笑道:“还是那个小姑娘郭竹酒,要拜师学艺,给糊弄过去。”
小姑娘赶紧起身,朗声道:“郭竹酒!”
陈平安点点头,抬起左手,掐指算,喟然长叹道:“不巧,名字不合,暂时无法收你为徒,以后再说。”
郭竹酒脸诚挚说道:“师父,那回去让爹娘帮改个名字?也觉得这个名字不咋,忍好多年。”
陈平安摇头道:“不成,收徒看缘分,第次,先看名字,不成,就得再过三年,第二次,不看名字看时辰,你到时候还有机会。”
郭竹酒十分懊恼,重重跺脚,跑,嚷嚷着要去翻黄历,给自己挑选三年后那个黄辰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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