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狷夫想起剑气长城那堵何止是高耸入云高墙,她竟是有些忍俊不禁,好不容易忍住笑意,板着脸冷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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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安与齐景龙在铺子那边喝
郁狷夫继续翻看印谱,摇摇头,“有讲究,没意思。是个女子,从小就觉得郁狷夫这个名字不好听。祖谱上改不,自己走江湖,随便换。在中土神洲,用个郁绮云化名。到金甲洲,再换个,石在溪。你以后可以直呼其名,喊石在溪,比郁姐姐好听。”
朱枚轻轻呼唤,俏皮道:“在溪,在溪。”
郁狷夫有些无奈,摇摇头,继续翻看印谱。
“城头何人,竟然无忧”。
“髻挽人间最多云”。
郁狷夫说道:“周老先生,积攒功德在身,只要别太过分,学宫书院般不会找他麻烦。此事你自己知道就好,不要外传。”
朱枚点头。
郁狷夫还是多提醒句,“你没能管住嘴巴,旦被严律这种人听说此事,会是个不小把柄落,你自己悠着点。”
朱枚只能继续点头。
朱枚突然掩嘴而笑。
各自道路,只管前行登高便是。
若无此路,怎能结丹。
郁狷夫在这拨邵元王朝剑修当中,只跟朱枚还算可以聊。
只不过所谓聊天,其实就是朱枚个人在那边叽叽喳喳,加上郁狷夫听得不会厌烦。
朱枚还帮郁狷夫买来那本厚厚皕剑仙印谱,如今剑气长城都有些相对精美刊印本,据说是晏家手笔,应该勉强可以保本,无法挣钱太多。
还有不少成双成对印章,“稽首天外天”,“道法照大千”。
“慷慨去也”,“浩然归也”。
“为君倒满杯酒”,“日月在君杯中游”。
郁狷夫翻看印谱看久,便看得愈发阵火大,明明是个有些学问读书人,偏偏如此不务正业!
翻到页,看到那“雁撞墙”三字印文。
郁狷夫正在凝视印谱上句印文,便没在意那个少女举动。
白鹭昼立雪,墨砚夜无灯。
郁狷夫看着这句印文,略微心动。当年曹慈教拳,照理而言,无论曹慈领不领情,她都该酬谢。
只是也就看看印谱而已,她是绝对不会去买那印章、折扇。
朱枚实在是忍不住心中好奇,收敛笑意,问道:“郁姐姐,你这个名字怎回事?有讲究吗?”
今天朱枚在郁狷夫屋子里喝着茶,看着仔细翻阅印谱郁狷夫,朱枚好奇问道:“郁姐姐,听说你是直接从金甲洲来剑气长城,难道就不会想着去看眼未婚夫?那怀潜,其实在你离开家乡后,名气越来越大,比如跟曹慈、刘幽州都是朋友啊,让好多宗字头年轻仙子们肝肠寸断啊,好多好多传闻,郁姐姐你是纯粹不喜欢那桩娃娃亲,所以为跟长辈赌气,还是私底下与怀潜打过交道,然后喜欢不起来啊?”
郁狷夫说道:“都有。”
朱枚又问道:“那咱们就不说这个怀潜,说说那个周老剑仙吧?这位老神仙好像次次出手,都很夸张。上次出手,好像就是为郁姐姐打抱不平,如今都还有很多有鼻子有眼睛传闻,说周老神仙那次出手,太过凶狠,其实惹来位学宫大祭酒追责。”
郁狷夫犹豫下,摇头道:“假。”
朱枚瞪大眼睛,充满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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