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微笑不语,故作高深。
你这情况,老子哪里知道该怎办。
而在此时浩然天下,艘从老龙城去往倒悬山跨洲渡船,船头那边,两位同样青衫大小夫子,正在默默赏景,位眉心有痣、白衣如雪俊美少年,则在跟个皮肤微黑、手持行山杖小姑娘,在嬉戏打闹,旁若无人。
少年飞奔躲避那根行山杖,大袖飘摇若飞雪,大声嚷嚷道:“就要见到先生你师父,开心不开心?!”
小姑娘追着撵那只大白鹅,扯开嗓子道:“开心真开心!”
酒。
在剑气长城,最,bao殄天物件事情,就是喝酒不纯粹,使上那修士神通术法。这种人,简直比光棍更让人看不起。
齐景龙依旧只是吃碗阳春面,碟酱菜而已。
四周那些个酒鬼剑修们眼神交汇,看那架势,人人都觉得这位来自北俱芦洲年轻剑仙,酒量深不可测,定是海量。
说不定真如二掌柜所说,到那种‘酒桌之上独坐,其余皆在桌底躺’境界。
白首喜欢来这边,因为可以喝酒,虽然姓刘吩咐过,每次只能喝碗,但是他酒量,碗也够他微微醺。
何况陈平安自己都说,家铺子那大只大白碗,喝醉人,很正常,跟酒量好坏没屁关系。
齐景龙欲言又止。
陈平安笑道:“觉得卢姑娘哪怕不说话,但是看你那种眼神,其中言语,不减反增,所以你有些心慌?”
齐景龙默不作声,瞥眼酒壶,还真有点想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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