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东山跺脚,懊恼道:“说应该是说些,怎就给忘呢。这个人不记仇,更不记事,真是不好。”
纳兰夜行停在原地,看着那个蹦跳前行、大袖晃荡白衣少年郎,有些怀念最早两人称兄道弟时光。
这天大清早,裴钱喊上崔东山为自己保驾护航,然后她自己手持行山杖,背着小竹箱,大摇大摆走在郭府高墙外僻静街道上。
太放肆,太没礼貌,竟然大师姐到,都不出来接驾,还能算是自己师父半个弟子?必须不能算啊。
算,既然如此,就是她与自己这个大师姐没有缘分,以后落魄山就没有她席之地,别怪大师姐不给机会啊。给自己接不住,惨兮兮,可怜可怜。
这天深夜,南边剑光之盛如大日升空,使得城池亮如白昼许久。
此后终究无那生死大事。
剑气长城到底是见惯大场面,也就是喝酒人多些。
叠嶂铺子那边生意,更是尤其好。
纳兰夜行最近突然觉得白炼霜那老婆姨,最近瞅自己眼神,有些渗人。
崔东山这会儿就比较神清气爽,干脆趴在渡船上,撅着屁股好似双手持蒿,卖力划船。
之前自己挨那剑,在说完正事之外,也与大师伯说说岳青大剑仙丰功伟业,这笔买卖,果然不亏。
大半夜回宁府。
裴钱没能看到闭关中师娘,有些失落。
陈平安与崔东山去趟斩龙崖凉亭说事情。
只学先生。”
左右没理睬崔东山,收回视线后,望向远方,神色淡漠,继续说道:“米裕,岳青。随出城战。只分胜负,就认输,愿分生死,就去死。”
剑仙米祜以心声言语道:“与你认输,且道歉。”
岳青并无言语回答。
所以左右便闪而逝,去找那岳青。
不曾想墙头上冒出颗脑袋,双手趴在墙头上,双腿悬空,她问道:“喂,路上那小个儿,你谁啊?你行山杖和小竹箱,真好看唉,就是
屈指算,才发现她最近喊自己纳兰老狗次数,少许多,气势上也逊色颇多。
这让纳兰夜行有些毛骨悚然。
然后看到那个笑脸灿烂称呼自己为纳兰爷爷白衣少年,纳兰夜行与他并肩而行,便问道:“东山啊,最近你是不是与白嬷嬷说些什?”
崔东山点头道:“对啊,白嬷嬷是宁府长辈啊,晚辈当然要问个好。”
纳兰夜行笑道:“除问好,还说些什吗?”
曹晴朗去自己住处修行。
城头两位大剑仙战,以极快速度传遍整座剑气长城。
据说大剑仙岳青被左右强行打落城头,摔去南方。
这可就是由不得岳青不分生死意思。
最后听说是数位剑仙出手劝阻。
你岳青这会儿才知道当哑巴?
在这之前,是左右用剑撬开你嘴巴说那些屁话吗?
崔东山祭出符舟渡船,微笑道:“看啥看,没啥看头,回家回家。你们大师伯打架,最没讲究,最有辱斯文。”
崔东山与裴钱左右坐在渡船旁边,各自手持行山杖如撑蒿划船,崔东山信誓旦旦告诉大师姐,说这样来,渡船归途,可以飞得更快些。
曹晴朗有些无奈,看着那个使劲划船、哈哈大笑裴钱。不知道她到底是真相信啊,还是只觉得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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