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担心她瞥见印谱“两扇大门”后边光景,明知必输,便要心生反悔不赌,崔东山还抬起双手,迅速遮住那些印章扇子
原本郁狷夫看不出对方深浅,但是内心会有个高下猜测,最高元婴境,最低洞府境,不然身在剑气长城,这少年脚步、呼吸不会如此自如顺畅。哪怕是洞府境,好歹跻身中五境,故而自己这五境武夫拳,对方可躲,四境拳,对方也可扛下,绝不至于如何受伤,当然时半刻皮肉之苦,还是会有点。
可郁狷夫哪里会想到对方挨拳后,身体飞旋无数圈,重重摔在十数步外,手脚抽搐,下,又下。
这算是四境拳打死人不成?
郁狷夫步掠出,蹲在那白衣少年身边,流鼻血是真,不是作伪,然后那少年把抱住郁狷夫小腿,“郁姐姐,差点以为就要再见不着你。”
郁狷夫皱皱眉头,拳意震,立即弹开那个白衣少年,后者整个人瞬间横滑出去十数步。
为,让停步,不然别想与你多说个字。”
郁狷夫刚要前行,崔东山赶紧说道:“门心思挣钱,顺便想要让郁姐姐记住是谁,郁姐姐不信,伤心,也是自找,都不舍得生郁姐姐气。既然如此,与郁姐姐打个赌,赌这些物件里边,必然有郁姐姐不光是看得上眼,还得是愿意掏钱买,才算赢你术,若是输,就立即滚蛋,此生此世,便再也见不着郁姐姐,输得不能再多。若是赢,郁姐姐便花钱买下,赢得又是米粒儿大小,如何?”
郁狷夫笑笑。
那少年却好像猜中她心思,也笑起来:“郁姐姐是什人,岂会不清楚,之所以能够愿赌服输,可不是世人以为郁狷夫出身豪门,心性如此好,是什高门弟子气量大。而是郁姐姐从小就觉得自己输,也定能够赢回来。既然明天能赢,为何今天不服输?没必要嘛。”
郁狷夫脸色阴沉,道:“你是谁?!”
崔东山坐起身,抹把鼻血,刚想要随便擦在衣袖上,似乎是怕脏衣服,便抹在墙头地面上。
看得郁狷夫愈发皱眉。
朱枚没说错,这人脑子,真有病。
就在郁狷夫想要离开之时,实在不愿意跟这种人纠缠不清,不曾想崔东山已经从袖子里飞快掏出两部印谱,整整齐齐放在身前地上,只不过两本印谱却不是平放,而是立起,遮挡住后边所有印章、折扇纨扇,崔东山咧嘴笑,招手道:“郁姐姐,赌把!”
郁狷夫犹豫下,大步走向那张“小赌桌”。
少年委屈道:“与郁姐姐说过,是东山啊。”
郁狷夫扯扯嘴角,“不但愿赌服输,也敢赌,将你物件拿出来吧。”
崔东山满脸羞赧,低头看眼,双手赶紧按住腰带,然后侧过身,扭扭捏捏,不敢见人。
郁狷夫拳便至对方脑袋太阳穴。
只是对方竟然动不动,好似吓傻木头人,又好像是浑然不觉,郁狷夫立即将原本六境武夫拳,极大收敛拳意,压在五境拳罡,最终拳落对方额头之上,拳意又有下降,只是以四境武夫力道,并且拳头下坠,打在那白衣少年腮帮上,不曾想哪怕如此,郁狷夫对于接下来幕,还是大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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