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此人言语,十分古怪,古怪至极!
“郁家老儿,赶紧去找个四下无人处,大声嚎三遍,‘不是臭棋篓子谁才是’,“喜欢悔棋赢过谁”。”
难道说朱枚那小妮子言语,其实才是语中,千真万确?
毕竟这种言语,自己只是捎话,话带到,至于老祖宗做与不做,都无所谓。
崔东山捡起那枚小暑钱,篆文极其罕见,极有可能是存世孤品,颗小暑钱当谷雨钱卖,都会被有那“钱癖”神仙们抢破头,郁姐姐不愧是大家闺秀,以后嫁人,嫁妆定多。可惜那个怀潜,命不好啊,无福消受啊。命最不好,还是没死,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以前是相互瞧不起、如今是他瞧得上、她依旧瞧不上他郁姐姐,嫁为人妇。想到这个,崔东山就给自己记桩小小功劳,以后有机会,再与大师姐好好吹嘘番。
崔东山笑嘻嘻收回手,抬起手,露出那方印章,“郁姐姐生气时候,原来更好看。”
郁狷夫伸手抓,凌空取物,将那印章收在手中,并非百剑仙印谱和皕剑仙印谱上任何方印章,低头望去。
边款:石在溪涧,如何不是中流砥柱。绮云在天,拳犹然在那天上天。
印文则是:女子武神,陈曹身边。
郁狷夫死死攥紧这方印章,沉默许久,抬起头,“输,说吧,会捎话给家族。”
欢?只不过相信郁狷夫对于自己姓氏,观感还是不错。”
郁狷夫苦笑。
朱枚朱枚,你个呆子痴儿。不管此次输赢,回头都要骂你几句。
不过郁狷夫在心情复杂之余,其实直在细细观察对方双手细微动作,希望以此来辨认出到底哪方印章,更让这个崔东山胸有成竹。
只是越看越想,郁狷夫越吃不准。
崔东山左手始终按住最后方印章,笑道:“郁姐姐,要不要最后赌次
对方之厉害,不在知道石在溪、郁绮云这两个化名,对方既然连自己与家族与周老先生关系脉络,都清二楚,这些都不算什。
对方真正厉害,在于算人心之厉害,算准她郁狷夫由衷认可陈平安那句言语,算准自己旦输,就会自己愿意答应家族,不再四处逛荡,开始真正以郁家子弟,为家族出力。这意味着什,意味着对方需要自己捎话给老祖宗那句言语,郁家不管听说后是什反应,最少也会捏着鼻子收下这份香火情!更算准她郁狷夫,如今对于武学之路,最大心愿,便是追赶上曹慈与陈平安,绝不会只能看着那两个男人背影,愈行愈远!
郁狷夫神色黯然,等片刻,发现对方依旧没有以心声言语,抬起头,神色坚毅道:“愿赌服输!请说!”
崔东山看着这个女子,笑笑,到底还是个比较可爱小姑娘啊,便说句话。
郁狷夫惊讶道:“就只是这句话?”
郁狷夫掏出枚小暑钱,轻轻弹,落地后,是反面,郁狷夫说道:“右手!赌右手遮掩印章,不会掏钱买。”
崔东山弯腰,就要去拿小暑钱。
郁狷夫怒道:“崔东山!”
崔东山抬起头,脸茫然,“赢不收钱,干嘛要坐庄和当包袱斋,家先生是善财童子,又不是喽,就挣些辛苦钱和良心钱。”
郁狷夫怒目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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