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陈平安,好像心态更正。
哪个更好,米裕也说不上来。
其实都好个屁。
老子好歹是个玉璞境剑修,在这儿倒成最说不上话那个,尤其是米裕想到自己与文圣脉那点恩怨,更是糟心不已。
米裕最后揉揉下巴,喃喃道:“脑子当真不灵光吗?”
陈平安说道:“不过能杀,如那仰止、黄鸾,尚且不敢涉险出手。其余畜生,没记性,不信邪,大可以来找试试看。”
邓凉想起先前女子剑仙谢松花剑功成,便不再言语。
陈平安站起身,“去找纳兰烧苇和晏溟两位前辈聊聊。”
陈平安抓起那块“隐官”玉牌,挂在腰间,要找两位同道中人,聊聊倒悬山跨洲渡船事情。这不是“隐官”飞剑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需要面谈。
有些话,还真就只能他用隐官大人身份来说才行。
,们坐在这里,做这些事情,不是们必须要如此,不光是玄参这些外乡剑修,哪怕是董不得、庞元济这些本土人氏,也不该如此小胳膊细腿偏偏挑重担,个不小心,是会压垮道心,比起去城头那边畅快出剑,庞元济,你选择哪个?”
庞元济实诚道:“出剑。”
王忻水刚要说话。
陈平安脸上笑呵呵:“嗯?忻水也有公道话要说?”
王忻水立即见风使舵,“隐官大人,是想附议庞元济。”
陈平安突然转头喊道:“米剑仙,与起,估计很快米剑仙就有忙。”
米裕硬着头皮跟上。
行走在走马道上,神色萎靡陈平安自言自语道:“天下学问,唯夜航船最难对付。”
米裕看眼那个年轻人背影,心情泛起些说不清道不明古怪思绪。
若说先前陈平安远游阴神坐镇隐官脉。
是奇。
言行举止,处处给人以种险峻惊怪之感,每句话都用心深沉,都是在无形中积攒威严,点点更加攥紧隐官权柄,甚至会让人不由自主去揣摩陈平安心思。
王忻水还真比较特殊,属于念头运转极快、出剑跟不上那种天才剑修,因为境界不够高,所以战场之上,总是帮倒忙,都不能说是王忻水乱来,事实上王忻水每个建议,都恰到好处,但是王忻水自己无法以剑言语,他朋友,亦是如此,所以王忻水才有剑气长城最新五绝之头衔,上阵之前可以,打架之后算。
所幸直没有太过惨重伤亡。可是王忻水对于上阵厮杀事,心情极为复杂,不是害怕战死,而是会觉得浑身不得劲,自己本心,处处磕碰。
陈平安笑起来,“客气话已经说得差不多,接下来可能会时常离开此地,四处走动,若有怨气,记得藏好。再就是以后出城厮杀,你们是肯定没机会,却可以,只管羡慕。”
性情沉稳却不失灵性邓凉问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这在剑气长城是句天大混账话,但是在们这边,隐官大人,还是要请你三思后行,就算真要离开城头厮杀,也注意隐蔽行踪。们隐官脉,没有隐官大人坐镇,沦落到必须临阵变帅,是兵家大忌。”
“好意心领。这般直言不讳,就该是们隐官脉规矩。关起门来,都是自家人,自家人说几句难听话,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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