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实是桐叶宗倒八辈子血霉,怨不得别人幸灾乐祸。
先是飞升境老祖杜懋莫名其妙死,不但死,还牵连座小洞天,杜懋连那兵解离世琉璃金身碎块,都没能全部遗留给自家宗门,加上那剑仙左右出剑,太过缜密,影响深远,伤桐叶宗几乎全部修士道心,只有深浅不差别。后来便有玉圭宗姜尚真在云海上大摆宴席,就在桐叶宗地盘边缘地带,换成以往杜懋这位中兴之祖还在世,根本无需杜懋亲自出手,姜尚真就给砍得狼狈逃窜。
然后是位上五境老祖叛逃,携带宗门至宝起投靠玉圭宗,最后陪着姜尚真去宝瓶洲选址下宗,起开疆拓土,只是最近些年没此人
姜蘅转移话题,“看神篆峰那边气象,老宗主肯定能够成为飞升境。”
韦滢笑着点头,“所以想要成为下任宗主,就愈发遥遥无期。还好,玉圭宗只能有位宗主,但是桐叶洲却能拥有两到三位飞升境。不知道哪个幸运儿,能够成为第三人。看那太平山黄庭,以及那个离开扶乩宗去往书院孩子,相对希望比较大些。”
姜蘅由衷佩服韦滢,什话都能讲,都敢讲,不是进入九弈峰之后才如此,在修行之初,韦滢就已经是这样。
姜尚真就从不掩饰对韦滢青眼相加,说亲生儿子不像儿子,所幸还有个更像自己儿子韦滢,住在九弈峰。
如今玉圭宗形势大好,而且不局限于洲之地。
不动。
姜尚真当时说句让姜蘅只能死死记住、却根本不懂意思话,“做不自己,你就先学会骗自己。姜尚真儿子,没那好当。”
不过撇开对父亲那种刻骨铭心畏惧,姜蘅在玉圭宗其实活得很好,甚至可以说是除韦滢在内两三人之外,再无人可以与姜大少爷媲美。
此时此刻,姜蘅顺着韦滢视线,望向神篆峰那边,笑问道:“就对那个隋右边如此念念不忘?”
韦滢摇摇头,“是也不是,是至今仍然忘不掉,却不是如何痴迷喜欢,她最让生气,是宁肯死,都不来九弈峰做客。”
除老宗主荀渊会跻身飞升境。
还有玉圭宗下宗真境宗,已经在宝瓶洲书简湖彻底站稳脚跟。
再就是桐叶宗、太平山和扶乩宗个个伤筋动骨,如今宗门里边都开始有那个说法,只要们玉圭宗自己想要北上,哪怕三宗结盟,也挡不住,洲之地,山上山下皆是之藩属。比那宝瓶洲大骊王朝,洲之地皆是国土,更加惊世骇俗。
玉圭宗当好几千年前桐叶洲老二,然后啥事没做,就成桐叶宗执牛耳者,而且再往后看几千年,好像玉圭宗继续什都不做,样能够稳坐头把交椅。
估计玉圭宗老宗主荀渊,做梦都能笑开花吧。
韦滢斜靠栏杆,不再看那神篆峰,望向姜蘅,轻声笑道:“这些女子心思,还是姜叔叔最知道。”
姜蘅趴在栏杆上,不愿聊这个话题。
他名字事,就是玉圭宗许多老祖师乐子。
再加上雪上加霜藕花福地事,玉圭宗有那祖师堂座椅,斗心斗力都斗不过他爹,所以就喜欢拿他姜蘅撒气。
反正那些人看得更加真切,都清楚姜尚真对姜蘅这个儿子,从来不给予希望,更别提厚望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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