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见龙说道:“隐官大人有事没事不清楚,只知道被你师父盯上,肯定有事。”
王忻水点头道:“顾兄此语甚合心。”
众人很快沉默下来
然后愁苗立即说道:“郭竹酒你不许押注。”
不然别说赚钱,亏本都是肯定,而且多半还会亏个底朝天,这丫头别不说,家当是真不少。
刚要把全部家当都押上郭竹酒,瞪眼道:“凭啥?!”
结果不但是曹衮这拨人,就连罗真意、徐凝和常太清都押注陈平安是剑修。
愁苗挥手道:“赌什赌,个个小小年纪,境界稀烂,不务正业。还不赶紧开工做事?!郭竹酒,把东西都放回竹箱里边去!”
不曾想愁苗以心声言语与罗真意说道:“让他去,心中郁闷最多,不是们。个人从头到尾,整整年多,不流露出半点情绪起伏,并不轻松。”
罗真意恍然,如果不是愁苗提醒,还真不曾在意过这件事情。
陈平安站起身,走出大堂,在院子里覆上张老人面皮,背把剑坊佩剑,多穿件衣坊法袍。
顾见龙小声提醒道:“隐官大人,其实戴上另外那张面皮,更能遮掩耳目。”
陈平安笑着转头,身形已经佝偻几分,身老态浑然天成,又以沙哑嗓音说道:“你这会说话,等回来,咱俩慢慢聊。”
,五五分吧。”
陈平安怒骂道:“愁苗你他娘又不是托儿!”
顾见龙怯生生道:“隐官大人,容说句公道话,钱财分明大丈夫,这就略微有些不厚道啊。”
王忻水点头道:“满脸怒容,故作震惊状,过犹不及。”
郭竹酒叹口气。
郭竹酒翻个白眼。
连个托儿都没有,还敢坐庄,师父可是说过,张赌桌,连同坐庄,起十个人,得有八个托儿,才像话。
郭竹酒收拢好大大小小物件后,愁眉不展,看圈,最后还是不情不愿找那个境界最高、脑子般般愁苗剑仙,问道:“愁苗大剑仙,师父不会有事吧?”
愁苗笑道:“放心吧。”
其余剑修,个个神色古怪。
不等顾见龙瞎扯什,陈平安背后长剑已经掠出剑鞘,脚尖点,踩在长剑之上,御剑远游。
大堂之内,面面相觑。
不像是伪装剑修啊。
避暑行宫,本来除年轻隐官,便人人是剑修,而且个个天才,这点眼力还是有。
愁苗笑道:“来,咱们押注隐官大人是不是真剑修,这次坐庄。”
师父为赚点私房钱,也真是辛苦。
陈平安突然看眼地上画卷,沉声道:“需要准备让剑仙离开城头,帮忙分开战场。”
陈平安站起身,“先前几次赶赴城头机会,都让给你们,算是余着,所以现在差不多有两旬光阴,可以离开避暑行宫出城杀妖。在这期间,愁苗与林君璧负责住持大局,如果真有难以决断之事,你们便以‘隐官’飞剑传信城头剑仙魏晋,他会通知临时返回这边议事。”
罗真意犹豫下,刚要劝说这位年轻隐官不要意气用事。
她不得不承认,随着隐官脉剑修越来越配合默契,其实陈平安坐镇避暑行宫,如今未必真能够改变大局太多,可有无陈平安在此,到底还是有些不样,最少许多没必要争吵,会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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