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赤诚笑道:“行,现在可以安心更换本命物,不然你这元婴瓶颈难打破啊。龙伯老弟,莫要谢。”
柳赤诚旋转根手指,随手结阵,帮着龙伯老弟遮掩气息。
白帝城所传术法驳杂,柳赤诚曾经有位资质
师弟尽师弟本分,师兄下师兄棋。
三人随后都没有御风,起徒步走向清风城。
柳赤诚随口说道:“龙伯老弟,你这六件本命物,花里胡哨,其中两件品秩只有灵器水准,怎回事?”
柴伯符苦笑道:“山泽野修,起步最难,下五境野修,能有两件灵器成功炼化为本命物,已经是天大幸事,等到境界足够,手边法宝够多,再想强行更换那几件根深蒂固、与大道性命牵连本命物,行倒是也行,就是太过伤筋动骨,最怕那仇家获知消息,这等闭关,不是自己找死吗?哪怕不死,只是被那些个吃饱撑着谱牒仙师循着蛛丝马迹,偷偷来上手,打断闭关,也要得不偿失。”
柴伯符喟叹道:“若是结金丹之前,招惹仇家境界不高,更换本命物,问题不大,可惜们野修能够结丹,哪能不招惹些金丹同辈,与些个被打就哭爹喊娘找祖宗谱牒仙师,有些时候,举目四望,真觉得四周全是麻烦和仇敌。”
门道法,双方最终又有怎样恩怨情仇,柳赤诚无所谓,修行路上,但看造化。
柳赤诚不介意当好看女子野男人,但是不愿意给谁当野爹,早年对于那头小狐魅搭把手,不是柳赤诚怜悯她际遇,而是柳赤诚在可怜自己。
柳赤诚撇下元田地之后,独自游历,不曾想自己那部截江真经,落在野修刘志茂手上,出息还不小,混出个截江真君头衔。
人生路上,总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顾璨看眼柴伯符,突然笑道:“算
仙家“串门”,寻仇也好,走亲戚也罢,可不比那百余里路便是出远门市井百姓,洲之地再大,可旦去谈开辟道场,便很小,灵气稍微好点风水宝地,处处地头蛇,名山大水深泽,哪个不被仙家山头占据经营多年?不是谱牒山头,就是山水神祇,野修之所以难成气候,实在是天时地利人和都没优势。
柳赤诚点点头,表示理解。
顾璨微微笑。
柴伯符个愣神,就被柳赤诚按住脑袋,随手打碎金丹,后者瘫倒在地,浑身浴血,抽搐不已。
先前从元婴跌境到金丹,太过玄乎,柴伯符并没有遭罪太多,这次从金丹跌到龙门境,就是实打实下油锅煎熬。
,以后大道同行,可以切磋道法。”
既然柳赤诚不愿杀人,顾璨自己出手又把握不大,那就留在身边好。
柳赤诚其实看不上柴伯符那点境界,即便重返元婴境,又能如何,就算给他柳赤诚当牛做马,到白帝城,意义何在?在白帝城修行,根本不是寻常仙家门派修行路数,从不讲究什抱团取暖,同气连枝。
柳赤诚不杀此人真正原因,是希望大师兄凭借柴伯符与李宝瓶那点因果关系,天算推衍,帮着大师兄以后与那位“中年道士”下棋,哪怕白帝城只是多出丝毫胜算,都是天大好事。
相信自己这份小算盘,其实早被那“中年道人”计算在内,没事,到时候都让大师兄头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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