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能够与龙州城隍爷攀上交情、能够让七境宗师担任护院“修道之人”?
为何会被那个小肚鸡肠妇人,口口声声骂成是个没
那两个年轻女子,只是与顾璨对视眼,便立即低下头去,手脚发凉,如坠冰窟。
妇人松开顾璨,擦擦眼泪,开始仔细打量起自己儿子,先是欣慰,只是不知是否想起顾璨人在外,得吃多少苦头?妇人便又捂嘴呜咽起来,心中埋怨自己,埋怨那个莫名其妙就当大山神死鬼男人,埋怨那个陈平安撇下顾璨人,打杀那个炭雪,埋怨老天爷不长眼,为何要让顾璨这遭灾受苦。
顾璨与娘亲到厅堂那边叙旧之后,第次踏足属于自己那座书房,柳赤诚带着龙伯老弟在宅邸四处闲逛,顾璨喊来两位婢女,还有那个直不敢动手拼死门房。
顾璨搬条椅子背靠窗户,手肘抵在椅把手上,单手托腮,问道:“树大招风,在所难免。不在此事上苛求你们两个,毕竟娘亲也有不妥地方。只是做人忘本,就不太好。娘亲可知道外人潜入府邸设局事?”
两位婢女早已跪在地上。
瞥眼那个纯粹武夫,可怜,真是可怜,那多条发财路,偏偏头撞入这户人家。窝自以为精明狐狸,闯入龙潭虎穴瞎蹦跶,不是找死是什。
柳赤诚巴掌按住柴伯符脑袋,“龙伯老弟,怎回事?声不吭,是觉得咱们顾少爷不配君子贤人?”
柴伯符如同五雷轰顶,各大关键气府震颤起来,好不容易稳固下来龙门境,岌岌可危!柴伯符连忙说道:“顾少爷配得起,配得上。”
寻常歹人,出手之前都是先咋呼几句吓唬人,可身边这位性情乖张前辈,都是先动手再讲理。
不过相处久,柴伯符向道之心愈发坚定,自己定要成为中土神洲白帝城谱牒弟子。
位婢女满脸茫然。
另外位婢女点头道:“与夫人说过,夫人说就当是无聊解闷。”
顾璨犹豫下,问道:“爹有没有安排后手?”
婢女沉声道:“老爷十分担心夫人安危,不但与本地城隍阁老爷打过招呼,还在处院门门神上边施展神通。府上有位上岁数七境武夫,曾是边军出身,家乡在大骊旧山岳地界,故而与老爷相识,被老爷邀请到这边,如今隐姓埋名,担任护院,直盯着门房这伙人。”
那个门房男子脑子片空白。
门房男子关门,蓦然觉得脖颈后边凉,原来是身材修长顾璨伸手攥住此人脖子,将后者脑袋抵住大门,顾璨五指之间,已经渗出血丝,足可见下手之狠辣,轻声问道:“关起门来,就不担心给外人看笑话。说吧,里里外外,总共几个人?境界最高,是何方神圣?”
顾璨突然收起手,直接转过身,笑望向远处,就那将后背让给那个纯粹武夫。
位妇人快步跑来,几次踩到拖曳在地裙摆,见着多年未见顾璨,她下子便热泪盈眶。
吃苦活命,享福挣钱,归根结底,还不是为这个没良心只会往家里寄家书小王八蛋。
顾璨快步走去,夫人抱住儿子,哽咽起来,顾璨轻轻拍打着娘亲后背,神色如常,笑望向那两个切荣华富贵且来自他顾璨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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