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秀才赶紧虚抬手掌,下按两下,示意小宝瓶别着急祭出杀手锏,有师祖在还怕什。
老秀才与那许白招招手,等到年轻人战战兢兢走到老秀才身边,再次作揖行礼道:“小生许白,拜见文圣老爷。”
老秀才笑着点头,问道:“许白,听没听过个治学严谨享誉天下老夫子,名叫茅小冬?”
许白点头道:“年幼时蒙学,学塾先生在远游之前,为列过份书单,列出十六部书籍,要反复阅读,其中有部书,就是山崖书院茅山长训诂著作,小生用心读过,收获颇丰。”
说到这里,许白有些难为情,自己学塾先生,只说声望,毕竟比起位书院山长,天壤之别。说到底出身小地方年轻人还是心地质朴,穷富之别,山上山下之分,都还是有。所以在许白看来,为自己开蒙授业夫子,不管自己如何敬重钦佩,终究学问是不如位书院圣人大。
手镯,摊放在手心,笑问道:“可曾看出什?”
李宝瓶似有所悟,点点头:“与那山下印章当中,以方章最为珍贵,是样道理,有无不定,定万法。”
人间羊脂美玉,雕琢成枚玉镯,之所以昂贵珍稀,恰恰需要舍掉许多,最终得个留白滋味给人瞧。
至于印章当中,椭圆章随形章,价值都要远远低于方章。缘由都在于“不舍”。
只不过在这当中,又涉及到个由玉镯、方章材质本身牵扯到“神仙种”,只不过小宝瓶想法跳跃,直奔更远方去,那就免去老秀才许多担忧。
老秀才有些乐呵,也不与年轻人道破玄机,只是与小宝瓶心声言语道:“如果没有猜错,这位许白学塾夫子,就是那位‘召陵许君’,当之无愧大经学家。不过先生学生两位虽然都姓许,却没什家谱香火就是。”
李宝瓶心中然。
那位被民间冠以“字圣”头衔“许君”,却不是文庙陪祀圣贤。但却是小师叔当年就很佩服位老夫子。
老秀才笑道:“你那位学塾夫子,眼光独到啊,挑选出十六部经典,让你潜心钻研,其中就有茅小冬那部《崔子集解》,看得见崔瀺学问根本,也看得见
老秀才突然转过头,又笑眯眯问道:“许白,你觉得呢?”
身后远处,个年轻人赶紧现身,先作揖致致歉,直腰起身再作揖,毕恭毕敬答道:“晚辈不知道。”
许白出身中土神洲个偏远小国,祖籍召陵,祖辈父辈都是看守那座许愿桥凡俗夫子,许白虽然年幼便苦读圣贤书,其实依然难免不谙庶务,此次壮起胆子独自出门远游,路上就没少闹笑话。
老秀才看着那青衫文巾年轻人,幸好这小子暂时不是文脉儒生,还是个老实本分,不然敢挖文圣脉墙角,老秀才非要跳起来吐你脸唾沫。天大地大道理最大,年纪辈分什先靠边站。老秀才心情大好,好小子,不愧是那许仙,痴情种啊,文圣脉嫡传和再传,果然个个不缺好姻缘,就只是自家功夫都放在治学事上,礼圣脉亚圣脉怎比,至于伏老儿脉就更拉倒吧,与文圣脉拜师学艺虚心求教还差不多。
李宝瓶叹口气,得法子,看来只好喊大哥来助阵。要是大哥办得到,直接将这许白丢回家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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