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骊王朝寒族出身,先前凭借赫赫战功,成功跻身大骊历史上首次设立巡狩使,品秩官身与大骊旧上柱国头衔等同。
八十万步卒分成五大方阵,各大方阵之间,看似相隔数十里之遥,实则对于这种战争、这处战场而言,这点距离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足足八十万重甲步卒,从旧白霜王朝在内宝瓶洲南部各大藩属国抽调而来,清色重甲步卒,按照不同方阵不同驻守位置,士卒披挂有不同颜色山文五岳甲,与浩然天下山河社稷五色土相同,所有五色土,皆来自各大藩属山岳、储君山头,早年在不伤及国势龙脉、山河气数前提下,在大骊边军监督之下,以数以千计搬山之属山泽精怪,墨家机关术傀儡,符箓力士合力开凿大小山脉,悉数交由大骊和各大藩属工部衙门统筹,期间调动各藩属无数劳役,在山上修士带领下,日以继夜铸造山文五岳甲。
三十万骑军分成五支骑军,轻三重二,位于步卒间距之内,与五大重步卒军阵又形成山水相依战场格局。
大将军苏高山列阵大军之中,手握杆铁枪。
手按在崔东山脑袋上,不让后者继续,白衣少年砰然摔落在地,装模作样怒喝声,个鲤鱼打挺却没能起身,蹦跶几下,摔回地面几次,好似最拙劣江湖武馆武把式,弄巧成拙,最后崔东山只得悻悻然爬起身,看得向规矩恪礼许白有些摸不着头脑,大骊绣虎好像也无施展什术法禁制,少年怎就如此狼狈?
崔瀺以儒士身份,对两位兵家老祖作揖行礼。
两位先前言笑轻松老人也都肃容抱拳还礼。
尊敬这个东西,求是求不来,不过来,也拦不住。
崔瀺微笑道:“姜老祖,尉先生,随走走,闲聊几句?”
三十年戎马生涯,从个籍籍无名边军小卒,崛起为洲即国武官最高品。
苏高山高坐马背,回望眼,可惜有那南岳高山阻碍视线,不然路北望,大好河山,尽收眼底。眼力所及之内外,皆是大骊辖境山川国土。介匹夫,人生至此,可谓生逢其时至极,死得其所至极。
苏高山手轻拍刀柄,手抬起重拍头盔,这位大骊边军当中唯位寒族出身巡狩使,眼神坚毅,沉声低语道:“就让苏某人,为所有后世寒族子弟趟出条阳关大道来。”
在骑、步两军之前,此外战场最前方,犹有线排开拒马
两位兵家老祖同跟着崔瀺远去,只留下三个看似年龄相仿年轻人,崔东山“真实”岁数,如果从神魂剥离进入骊珠洞天起计算,确实与纯青和许白相差不多。
崔东山趴在栏杆上,约莫万里之外,就是宝瓶洲最南端与大海水陆交界处。
如今除去座老龙城整个南岳地界,已经成为宝瓶洲继老龙城之外据守战第二座战场,与蛮荒天下源源不断涌上陆地妖族大军,双方战事触即发。
南岳以南广袤战场,山脉峰头皆已被搬运迁徙空,大骊和藩属精锐,早已大军集结在此,大骊嫡系铁骑三十万,其中轻骑二十五,重骑五万,轻骑人与马律身披水云甲,每副甲胄上都被符箓修士篆刻有水花云纹图案,不去刻意追求符箓篆文这些细节上精益求精。
大骊三十万铁骑,主将苏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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