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树微皱眉头。
难不成真不是姜尚真油腔滑调没个正行,而是真有桩发生在三山福地腌臜旧事?绛树为何不说?韩玉树突然哑然失笑,早年听位嫡传弟子提及过,好像绛树确实无缘无故追杀过某位掷千金“善财童子”,不过当时万瑶宗谍报,那人是那桐叶宗嫡传无误。所以韩玉树就没打算继续追究。当时桐叶宗,可谓如日中天,老祖杜懋既是桐叶洲唯飞升境,尤其件本命物吞剑舟,更是能够天生克制剑仙。
韩玉树收回视线,总之又是笔糊涂账,眼不见心不烦。只要摊上姜尚真,就是如此棘手。幸好如今玉圭宗,宗主是那韦滢。
韩绛树沉默片刻,忍不住问道:“姜老贼,你为何
姜尚真眨眨眼睛,脸难为情,双指夹住酒壶,轻轻晃荡,委屈道:“得寸进尺?绛树姐姐小觑姜某人小弟不是?”
韩绛树不明就里。
杨朴更是头雾水。
姜老宗主言语,处处打机锋啊。
韩玉树转头望向山门这边,笑问道:“姜宗主,是不是可以放小女?”
符。如今浩然天下,估计只有那些大宗门老黄历上,才会记载“太山”说,而且除宝瓶洲云林姜氏这样古老家族,书籍秘录上边,大多注定语焉不详,说不清此山真正来历。
山岳倒悬,山尖朝下。
与那先前那条悬停空中并未坠地横流江河,刚好形成个山水相依格局。
那地面之上那座云海,便被悬在天上山岳与江河,衬托好似高在天幕。
韩玉树俯瞰而去,冷笑道:“是那玉璞,还是仙人,天地并拢大天劫,试便知。”
姜尚真抖抖袖子,拿出摞符箓,蘸蘸口水,抽出其中张金色符箓,高高举起,对韩玉树笑道:“送你?”
竟是张同样只差“五嶽”点睛符胆符纸。
韩玉树摇头笑道:“算,万瑶宗不缺此符。”
姜尚真说道:“是剑修,书写‘五嶽’,比你画符更值钱些,真不要?不缺钱,万瑶宗和韩宗主缺啊。何况韩宗主你也真是上岁数,老眼昏花,先前都明明白白说你差点成为岳父,以姜某人在山上有口皆碑用情专,你就没想过,为何不辞辛苦赶来见见绛树姐姐?”
韩绛树羞愤难当。
他还真不信随便跑出个年轻人,能够不到半百岁数,就与自己同境。
旦决定倾力出手,韩玉树就再无杂念,除打造出座威力等同于玉璞境天劫恢弘禁制。
韩玉树真身又从袖中捻出张绘有五山金色符纸,以剑诀书“五嶽”二字,符纸本身,其实就只差符胆二字,早早就先以山岳五色土炼化为符箓丹墨,韩玉树丢出符箓,去往天幕,五山倒悬,如五把本命飞剑,“剑尖”直指大地上围困住那个年轻人阵法牢笼。
韩绛树先见那年轻人被拘押天地中,再见此符被父亲祭出后,她就想要起身,不曾想那个姜尚真简直就是个不可理喻,半点不知轻重利害,截柳叶再次钉入她眉心,比先前更深,疼得韩绛树屁股跌倒在地,神魂震颤不已,剑修飞剑,便是如此不讲道理,哪怕只有些许剑气剑意残余,样最伤修士人身天地!
韩绛树怒道:“姜尚真,劝你见好就收,不要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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