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中间,手握飞升台青童天君杨老头,水神李柳选择,以及金色拱桥上那位“前辈”,在崔瀺布局中,其实早就都有各自选择。
只是这些秘密,除非有人能够重新开天,不然就注定成为页无人去翻、也翻不动老黄历。
齐先生已逝,人间再无绣虎,杨老头则应陆沉那句“公沉黄泉,公勿怨天”谶语。
万年之后又场水火之争,李柳再次输,而且这次直接失去全部神性。
周密身后除尾随小撮神灵转世修士,还带走数量更多托月山剑修。
所以战事后期,蛮荒天下攻势才会显得毫无章法,三线并进,好像在破罐子破摔。
托月山大祖才会舍所有修为境界不要,也要打乱两座天下光阴流水和所有“度量衡”,那是某种意义上两座天下“大道天时”,在迎头相撞。
刘羡阳叹口气,“可惜杨家铺子再没老人抽那旱烟,不然许多疑问,你都可以问得更清楚些。”
陈平安摇摇头,“事已至此,没什好问。”
集薪这个名字,肯定不是督造官宋煜章取,是大骊国师手笔无疑。只不过如今藩王宋睦,大概还是不清楚,起先他是枚弃子,借助那座宋煜章亲手督造,污秽不堪廊桥,帮助大骊国运风生水起过后,在宗人府谱牒上早就是个死人皇子宋睦,原本是要被大骊宋氏用完就丢。”
“五月初五,搬柴,阳燧。”
刘羡阳说到这里,转头望向陈平安,“们仨,再加上这龙州水运,本来都是阮秀炼镜开天‘天材地宝’。三者或魂魄或气运或皮囊,不管是什,反正皆炼为镜。你以为只有你觉得是在做梦吗?也是这觉得。”
陈平安默不作声。
刘羡阳笑笑,“只不过不管原因是什,秀秀姑娘终究还是改变主意,可怜李柳,替们挡灾。”
刘羡阳无奈道:“咱仨就不去说,都是这里人。关键是赊月姑娘,她怎来这里?你别跟装傻,先前说,大报天而主日,配以月。‘配以月’!”
陈平安说道:“这是崔瀺在与文海周密对弈,与……秀秀姑娘问心。”
其实陈平安这个猜测,已经无比接近真相。
齐静春当年最后次从大渎祠庙现身,与崔瀺合力狠狠算计把周密,之后齐静春曾经说过,他原本是可以担任“门神”,也就是他最早设想,不是与崔瀺起问道周密,而是为某个极大万而布局,齐静春最早是选择身在飞升台大门口,拦阻任何人开天和登天。
但是齐静春最终选择相信崔瀺,放弃这个想法。或者准确说来,是齐静春认可崔瀺在城头上与陈平安“随口提起”某个说法:天下太平吗?是。那就可以高枕无忧,看未必。
因为李柳所有神性,都被阮秀“吃掉”。
陈平安说道:“托月山曾是远古两座飞升台之,但是老大剑仙联手龙君、观照,打碎道路。所以杨老前辈那座飞升台,就是唯登天之路。”
所以周密谋划,其实最早就是盯住这座宝瓶洲飞升台。
能够打下浩然天下是最好,可蛮荒天下若是输,那周密就找机会开天而去,成为旧天庭新神灵。
文海周密,至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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