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良提起酒壶,嗅嗅,问道:“桐叶洲那边?”
李邺侯说道:“玉圭宗新任宗主韦滢,武圣吴殳,就两人。吴殳是与南婆娑醇儒陈氏子弟,起来问津渡。”
阿良皱皱眉头。
黄卷咬牙切齿道:“柳七这次也来!”
阿良有些心虚,道:“认识他,他也不认识啊。”
阿良望向那个名叫杀青小矮子,后者只好抛出壶自家皎月酒。
阿良怒道:“杀青,亏得传授过你几招绝世拳法,就壶酒啊,你良心被嫩道人吃?!”
也就是有外人在,不然李槐就要勒住阿良脖子让他闭嘴。
当年那次远游求学,李槐年纪最小,就经常骑在阿良脖子上,嚷着驾驾驾,晃着双草鞋,让阿良跑快点。
那位以鬼魅之姿现世十境武夫,只得又丢两壶酒过去。黑虎掏心,海底捞月,猴子摘桃,呵呵,真是好拳法。
不多。”
阿良揉着下巴,啧啧称奇道:“都把人喊来,绝大部分还未必能够参加议事,观礼都算不上,注定白跑趟?怎觉得文庙这次脾气有点冲啊。”
阿良问道:“风雪庙魏晋那小子?”
宝瓶洲唯位本土仙人境剑修,又是风雪庙兵家修士,还去过剑气长城,在大骊陪都役中,大放异彩,照理说是有资格参与议事。
李邺侯摇头道:“没来。文庙给兵家名额有限,魏晋就把机会,主动让给个名叫许白年轻人。”
那个柳七,岁数大些。又去青冥天下,待在个诗余福地不挪窝。
她恼火道:“那你当初有脸自称是柳七至交好友?!”
阿良悻悻然,“当时醇酒美人明月夜,人酒月色三醉,哪里扛得住,喝高醉酒话,又当不得真喽。”
她冷笑道:“很期待这次议事,你遇见柳七和苏子后,有脸没脸与两位前辈主
阿良挪动屁股,坐在那张古琴前,深呼吸呵口气,缓缓抬起双手,突然抓起酒壶,抿口,突然打个激灵,就跟鬼上身似,开始抚琴,脑袋晃荡,歪来倒去,阿良自顾自陶醉其中。
时间水榭气氛有些微妙。那些先前敲钟小精怪,个个捂住耳朵。
李槐实在受不,关键是见那彩衣仙子脸色铁青,剑尖微颤,估计她随时都有可能出手,李槐赶紧咳嗽声,阿良双手按住琴弦,转头疑惑道:“干嘛?”
李槐抬起只手掌,抹抹脖子,提醒你差不多就可以,不然离开此地后,那就别怪不念兄弟情谊。
阿良叹口气,都是糙人,闻弦不知雅意。
阿良笑道:“那个绰号‘少年姜太公’孩子?许仙?”
李邺侯轻轻点头。
阿良搓手道:“好家伙,容与他切磋几盘,就要赢得个‘老年姜太公’绰号!与他这场对弈,堪称小彩云局,注定要名垂青史!”
李邺侯背靠栏杆,轻轻晃动蒲扇,看着那个跃跃欲试汉子,中土神洲以后又要不消停。
中土神洲有些仙家宗门山水邸报,是真没半点风骨可言,什浩然天下战绩最好山上修士,中土神洲十大年轻俊彦,浩然天下十大最有女人缘修士,无例外,都有这个阿良。所幸这些山水邸报,往往销路不佳,估计也就是被人拿刀架脖子上,只好硬着头皮,应付这个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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