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皇笑笑,摇摇头,拒绝田婉请辞。
他当然知道这个娘们,很不对劲。
竹皇甚至笃定她与落魄山,要双方极有渊源,要达成某个盟约,但是没办法,这是正阳山必须付出代价,是线峰和他竹皇,不得不与那个陈山主双手奉上份诚意。
晏础瞬间心弦紧绷起来,再不敢计较什兼任不兼任。毕竟水龙峰才是直手握谍报大权山头。
田婉这个臭婆娘,哪壶不开提哪壶。
夏远翠抚须沉吟道:“只好如此。”
晏础虽然心有不舍,本以为能够以掌律祖师身份兼任财神爷,不过能够管着未来上下两宗钱财,还是有赚。
陶烟波闻言勃然大怒,封山百年,线峰全盘接管所有秋令山剑修?!你竹皇是要以钝刀子割肉法子,对秋令山剑修脉数峰势力,赶尽杀绝吗?
旦封禁秋令山长达百年,本脉剑修,尤其是年轻两辈弟子,不都得个个人心思变,学那青雾峰,个个去往别峰修行?
添砖加瓦,你推搡,各有苦衷为难,墙倒众人推,傻子都会。
走茶凉。
留下客人,寥寥无几。
条条观礼渡船如山中飞雀,沿着好似鸟道轨迹路线,纷纷掠空远游,正阳山这处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竹皇正色道:“刚好借此机会,趁着这会儿供奉客卿都人齐,们进行第二场议事。”
晏础立即以掌律祖师身份,板着脸挥手道:“闲杂人等,都赶紧下山去,就留在停剑阁那边,不要随意走动,回头听候祖师堂命令。”
至于那茱萸峰,别说什嫡传,平时连个杂役弟子都没有,历来只有田婉人在那边幽居修行,这不明摆着是往水龙峰泼脏水?
竹皇心情复杂,这位宗主心境,远远没有表面那气定神闲,事实上早已疲惫不堪,再有半点风吹草动,饶是竹皇,都要
竹皇说道:“陶烟波,你有异议?”
陶烟波脸色阴晴不定,瞥眼竹皇腰间悬挂那枚玉牌,最终还是摇摇头。
虽然是场祖师堂议事,但是竹皇分明根本不给任何人说个不字机会,没有祖师堂剑顶,竹皇今天就是言堂。
竹皇转头笑望向那个茱萸峰女子祖师,说道:“田婉,你职责不变,依旧管着三块,镜花水月,山水邸报,山门情报。”
田婉神色慌张,颤声道:“宗主,正因为茱萸峰谍报有误,才使得咱们对那两位年轻人掉以轻心,田婉百死难赎,愿意与陶祖师样,就此闭门思过。”
竹皇笑道:“既然袁真页已经被除名,那正阳山护山供奉职,就暂时空悬好,陶烟波,你意下如何?”
关于护山千年袁真页,竹皇依旧只说除名,不谈生死。
陶烟波惨然道:“宗主,遭此劫难,秋令山难辞其咎,自愿卸任职务,闭门思过甲子。”
大势已去,挣扎无益,只会犯众怒,连累整座秋令山,被枭雄心性宗主竹皇大为记恨。
竹皇盯着陶烟波,缓缓道:“那就由晏掌律转任此职。秋令山从今天起封山百年,以后秋令山脉剑修下山历练,都要听从线峰祖师堂安排,不可有异议,劳烦陶剑仙回山之后,好好安抚人心。夏师伯德高望重,在此危难之际,只好劳烦师伯出山,暂缓练剑修行事,担任祖师堂掌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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