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第步。”
姜山娓娓道来,“第二步,是针对正阳山内部,将拨云峰、翩跹峰这些剑修,所有之前经常在线峰祖师堂率先立场剑仙,与永远屁股坐到议事结束同门,将两拨人,分开来,既可以让盘散沙更散,最重要,还是藏在这其中后手,比如让正阳山上宗和未来下宗,从今天起,就开始产生不可弥合某种分裂。”
“如果换成是那个落魄山年轻隐官,问剑结束,离开之后,就有第四步,表面上看似放任正阳山不管,当然谁愿意问剑落魄山,欢迎至极。如此来,落魄山等于给
那个当宗主竹皇,简直就是个脸皮厚如城墙主儿,算是让姜笙大开眼界。
宝瓶洲洲山上修士,山下各大世族豪阀,可都瞧见这幕,镜花水月关得太迟。
何况听说文庙已经解禁山水邸报,正阳山至多在今天管得住别人眼睛,可管不住嘴。
有个儒家君子身份姜山,点头道:“当然。”
竹皇其实是个极有城府和韧性宗主,这种人,在哪里修行,都会如鱼得水,好像只要不被人打杀,给他抓住两根稻草,就能重新登顶。
觉得独木难支。
水落石出,人心显露,览无余。都不用去看停剑阁那边各峰嫡传茫然失措,惶恐不安,只说剑顶这边,不是蠢笨酒囊饭袋,就是聪明人各怀鬼胎,不然就是袖手旁观、选择明哲保身墙头草。竹皇心中没来由苦笑不已,莫不是老话说得好,家人不进家门?
竹皇视野快速掠过各处,试图找出那人踪迹。
竹皇敢断言,那个人此刻定就在山中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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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笙此刻震惊,听到大哥这两个字,好像比亲眼看见刘羡阳场场问剑、然后路登顶,更加让她觉得荒诞不经。
姜山说道:“下宗建立,毫无悬念,连同正阳山上宗,无非是同重蹈覆辙,变成之前数百年光景,就像被李抟景人踩在头上,压得死活喘不过气来。当然,正阳山这次形势更加险峻,因为落魄山不是风雷园,不止有个剑仙,何况两位山主,陈平安和李抟景,都是剑仙,可是行事风格,大不样。”
姜山放眼望去,座正阳山人心,云雨聚散琉璃脆,散若飘絮脆脆碎,几场问剑之后,确实不堪击。
韦谅所谓拆解,其实精髓就是切割二字。
姜山笑道:“通过巡狩使曹枰,与大骊朝廷和大骊边军做出定程度上区分,不能说全部,但是意义重大。再通过极有可能会转去书简湖修行元白,让中岳晋青和真境宗,围困选址旧朱荧境内那个正阳山下宗。南岳储君采芝山,雍江水神,咱们家附近那条钱塘江风水洞老蛟,都各自做出选择,要想做成这些,需要落魄山那位年轻山主,耗费很多山上香火情,暗中培养起来人脉,还有货真价实利益交换。”
满月峰那处临崖而建观景亭内,云林姜氏兄妹二人,依旧留下。
匾额是黑底金字孤云亭,两侧亭柱悬楹联,内容颇长。
晨起开门雪满山,目送鹤唳松风里,岁月抛身外,心月本来圆,
暮归醉梦落樵声,君语白日飞升法,花木供真赏,焚香听雨中。
亭内姜笙疑惑道:“如此来,正阳山还有脸开创下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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